診治的結果是寒氣入體,需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太過勞累,也急需多吃點補身子的藥,到底年紀擺在那裡,體內寒氣如此之重難免在某些方麵會感到不適,來月事時也比平常疼了百倍千倍。
陸清歡貼心為大夫人開了調理身子的藥方,離開院落時順道兒將帶來的藥妝也送給了她,大夫人難得對她露出和善的微笑,賞賜了她一些名貴的首飾。
抱著那黑檀木製作而成的首飾盒離開時,陸清歡心臟激動的‘砰砰砰’直跳,以至於她忘了還有一個難題沒有解決,直到走到疏風院門口時才想起來。
“糟了,裴寂川!”
他肯定已經準備好砍刀等著將她的腦袋剁掉了,不行不行,不能就這麼回去。
這念頭剛出來陸清歡轉身撒腿就藥跑,沒想打哦裴寂川早早的就在那兒等候著,見她要逃,一個閃身落到她身後,像是拎小雞崽子似的將人拎了起來。
平靜低沉的嗓音透著能將人凍成冰塊兒的冷意,裴寂川眯了下眸子,“陸清歡,你這是想跑哪兒去啊?”
陸清歡‘咕嘟’咽口唾沫,緊張的牙齒都在打顫,“嗬,嗬嗬,我忽然想到還有東西落在大夫人那兒,正想過去拿呢。”
“是嗎?”明顯不信的語氣,裴寂川拽住她的衣領將她拽入懷裡,一手扣在她的脖子上,“落下的東西讓其他人去取便是,正好本世子找你有點事兒。”
陸清歡撇撇嘴,用力咬了下嘴唇,疼痛逼的她眼角立即透著紅,“世子爺,奴婢錯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不要跟奴婢計較?”
“你說呢?”裴寂川冷哼一聲,直接將人扛在肩膀上,視若無人的一路將人扛到房間。
床鋪雖不似夏日那麼單薄但畢竟才剛秋末,不至於將床上鋪的厚厚實實的,被這麼突然扔到床上骨頭還是墊的很疼,陸清歡疼的眼淚在眸子裡打著轉兒。
來不及叫疼呢,下巴被人蠻橫的掐住抬起來,在陸清歡震驚發紅的目光中男人的臉越放越大,直到嘴唇被人咬破,傳來更劇烈的疼痛,難聞的血腥味兒在二人唇齒之間來回流轉。
快要呼吸不過來了,陸清歡臉色憋的通紅,額頭上青筋曝的很深。
該不會是要用這種方式讓她窒息而死吧?
陸清歡不斷伸出手推搡著裴寂川的肩膀,可惜她這點小力氣怎麼能推得動這麼高大的身軀,在旁人看來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在陸清歡以為自己真的要這樣窒息而死的時候,裴寂川終於鬆開她,臨了還在她的嘴唇上惡意的咬上一口。
裴寂川滿意的望著那被自己吻到紅腫流血的嘴唇,拇指用力的按在她受傷的地方,挑眉道:“這次隻是小小的教訓,再敢有下次,流血的就不是這裡了。”
陸清歡從頭到腳紅的透透,跟剛從開水裡撈出來的熟蝦基本沒區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裴寂川,你好過分。”
“這級過分了?”裴寂川聽著她嬌喘的聲音有些心猿意馬,忍不住又在她通紅的臉頰上咬了一口,“我還有更過分的事情每做,若非天還沒黑,我定然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