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會永遠記得你。”
“謝謝你!”這場夢裡有你,他知足了。
原諒他貪心,在要她一天的時間。
“知知,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的第二,明天是第三天,明天,如果可以,我想帶你回家。”
“好啊,你的家在哪裡?”
“錦洲,那是一個四季如春的地方,人們好詩文,善樂舞。”說起家鄉,郯淵的眼神裡,透過幾分懷念。
“可是我不會,你的家人會不會不喜歡我。”
她隻會呼吸啊。
詩詞歌賦,她倒是能背個幾首,但是也僅限於義務教育的階段啊。
過了,那就不在她的職業範疇之中了。
裝個逼固然好,可是萬一露餡了豈不是完了。
“不會,我的家人都會喜歡你的。”
“那就好,我累了。”遙知知趴在郯淵的懷疑昏昏欲睡,眼皮越來越沉重。
今天好累了。
感覺走完了,她上輩子偷懶用打車代替的所有的路了,也太慘了吧!
郯淵輕拍這懷中人:“休息吧,休息一會兒,我就帶你回家。”
他總要做一件,那個郯淵做不到的事情吧!
他要帶她回家,見一見他的父母。
“一起休息吧,你也睡吧!”遙知知抬手摸著郯淵的臉龐,鱗片的紋路清晰可見。
“好。”郯淵靠在遙知知的頭頂,閉上眼睛,兩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虎妖已經化作了人形,坐在不遠處的樹上,看著破山神廟裡的兩人。
“錦洲?好像是人族的地方!”
那他就大發慈悲今日先饒了這兩個苦命鴛鴦,也同他們去錦洲瞧一瞧,四季怎麼個如春法。
去完人間,在吃這兩個,也無妨。
———
朝陽劃破天際,兩人已經下了山。
一夜的時間,遙知知似乎懂了怎麼禦劍飛行,帶著郯淵極其不熟練的磕磕絆絆到了中午才到錦洲城。
郯淵帶著鬥笠,兩人一路進了城。
城中四處都是精致,雕梁畫棟,亭台樓閣,還能聽見不少雅客吟詩作對。
走了許久,遙知知看著一個酒樓,抓著郯淵的胳膊:“你餓了嗎?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郯淵看著那酒樓連忙拉住遙知知,麵色為難:“不行,那個樓……不行……”
那是花樓。
“為什麼啊!很貴嗎?”遙知知盯著那酒樓看了看了。
水月間。
多麼雅致的名字啊。
她站在門口,都能看見裡麵的熱鬨。
郯淵拽著遙知知朝另一邊走,在她耳旁瞧瞧道:“那是……花樓。”
“啊啊啊……花樓…”遙知知聲音有些大,引的眾人矚目,她連忙壓低聲音,問道:“花樓的名字都這麼文雅了嗎?”
郯淵道:“錦洲是風流文雅之都,那些事總不能宣之於口吧!”
“故而……故而都會取上一個文雅的名字,遮羞的。”
“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遙知知一個激靈。
遮羞布啊。
怪不得呢。
“我帶你去彆的地方。”郯淵帶著她往另一旁走去。
饕餮樓。
行至門口,遙知知盯著門扁問道:“這應該是正常的吧!”
郯淵點頭,有些局促。
他以前經常來這裡吃飯的,隻是如今囊中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