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在大廳之內,眼神凝重,空氣之中彌漫著一股肅穆氣息。
首位是一位年輕的帝皇,這麼些天來,秦天的臉上稚氣褪去,已經換上了成熟和沉穩,同時還帶著皇者的尊嚴。
“洪將軍,外部情況怎麼樣了?”秦天沉聲問道。
左側第二位身著一件盔甲戰袍,目光微沉,臉色顯得很是沉重,一聲歎息後。
此人是諸秦皇朝的第一大將軍洪崖,自身實力在九品上,統領全國內的大軍。
“南邊出雲部落,已經蠶食南縣萬藥郡的三縣了。”洪崖回道,“而西麵的王羽王國和上山族聯合,也壓在寧遠郡和九安郡。”
“東部和北部,其他的小部族王國也來騷擾。”洪崖開口道,外部各種勢力都來壓。
秦皇目光看向洪崖旁邊的一人,那人身著一身勁裝,此人實力隻有八品,卻是能穩坐大廳內。
可想而知此人背景之強大。
“陳叔,你怎麼看?”
被喚作陳叔的,自然就是陳久安的叔陳玉寧了,在陳久安走後,一直負責星月閣。
身為星月閣的副閣主,星月閣已然成為整個諸秦皇朝第一勢力,影響著全郡,儼然影響到了周邊諸國。
整個諸秦皇朝內,最強大的煉器商,製丹商,還有頂尖的武者。
陳玉寧目光看去,回道:“陛下,我的意見隻有一個,打回去,星月閣必與他們鬥爭到底!”
秦天看見陳玉寧的態度,眼神稍緩和些,看向一直不說話的張之舜。
在張之堯走後,助張之舜成為宗師後,成為國師。
鎮守全國!
此時張之舜的臉色同樣凝重,因為這次外部來了三名宗師境強者,一名大宗師。
宗師境強者的出現,一躍成為碾壓狀,向諸秦皇朝內壓製,張之舜也和一名小宗師對戰過。
雖然能壓製,但另外一名小宗師出手,直接鎮壓住了張之舜。
此時張之舜胸口還隱隱作痛。
“主要是那三個宗師。”
聽到宗師,場內再次陷入一陣死寂,每個人臉上流露出一絲的苦澀,一種難以言喻的絕望感。
陳玉寧輕咳一聲,看向眾人:“前幾日徐劍回來啊。”
聽到徐劍,張之舜和秦天立馬眼神一凜,仰頭看去。
“他……他回來了?”秦天幾乎是站起來了,雙手抵著扶手,神情激動得看去。
張之舜聽到,眼神也是一顫,目光興奮得盯著陳玉寧。
看著兩人的激動,最後的洪崖嘴角一抽,有些疑惑。
還有比張之舜還要強的人嗎?
那眼神看著就像是最後的救世主一樣。
“他很強……嗎?”洪崖顫巍巍得舉起手,小聲地問了句。
秦天強忍著激動的心,平複內心的顫動,而張之舜也眼神堅定,看向洪崖。
“他比我強,而且我感覺多少年前他就比我現在強!”
比現在還強?
洪崖聞言當即一愣,現在張之舜可是宗師,多少年前那徐劍就是宗師了嗎?
“他現在在哪?”秦天立即開口問道。
雙眼微顫,現在此時或許隻有徐劍才能救諸秦了。
“他去找久安了,我想他正在趕回來吧。”陳玉寧歎了口氣。
張之舜雙眼之中亮起的光芒,悄然間褪去。
隻見一人,著急慌忙得小跑著走進來,向眾人喊道。
“陛下,萬藥郡求援,此時已經逼到我朝的萬藥穀外了!”那名侍衛著急慌忙得喚道。
萬藥穀,作為萬藥郡一族的靈藥之地,諸多珍惜藥草皆是種在此,可以說,萬藥郡的藥草都是在此。
一旦萬藥穀落在其他人手中,相當於將諸秦皇朝內的煉藥命脈交在了其他人的手中。
秦天聞言,當即站起身來,雙拳緊握,他深知萬藥穀對諸秦的重要性。
一旁的洪崖站起身來,目光一沉,道:“我試著將東部大軍調往南邊,畢竟東部那些小部族,還掀不起什麼大波瀾。”
“我去一趟吧。”張之舜坐在椅子上,沉聲道。
“國老,可是你傷?”秦天擔憂得問道。
“我必須要去了。”張之舜緩緩站起身來。
而陳玉寧見狀,雙手負在後,道:“我試著將星月閣的頂尖戰力往南邊靠吧。”
此時萬藥穀的重要,已經不言而喻了。
萬藥郡
在諸秦的正南方,山地平原交錯,一眼望去,皆是綠色盎然,一條條藍碧河水流淌而過。
從上空往下看,隻見著一座盆地深深佇立在山陵之中,看著就像是一隻眼,凝視天外。
這裡便是萬藥郡的萬藥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