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東山會時,陳久安心中頓感一驚,想不到自己滅族之事,居然還牽扯上了東山會。
見陳久安默默得點點頭,陳學繼續說道。
“他們將我們剩下的族人,聚集在他們桃花源內,分成批次,送往東山會!”
聞言陳久安一震,自己族人居然被送往東山會,按道理來說,陳族人並未是什麼修煉天賦極強一族。
怎麼會入東山會的法眼。
“四爺便是第一批去的……”陳學沉言道。
陳久安渾身一震,陳玉文最先去的,陳久安連忙問道後續。
“去了的,似乎都死了……”陳學緩緩道,忍不住得啜泣。
聞言,陳久安麵如死灰般,身體僵硬站起來,陳學繼續說道。
“我們是最後一批,因為你,李道宗把我們放回來了,他覺著你會看出他虐待我們,所以給我們都換了新衣,服了丹藥……”陳學這才說出,為何眾人都是清一色的錦服。
說罷,陳學枯瘦如柴的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打開,露出裡麵。
陳久安轉過頭,被眼前的一幕所驚住,隻見陳學身上,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像是被鞭子抽打一般。
而傷口滲透著顏色各異,全身皮膚就沒有正常顏色的,血痕觸目驚心,都能看見其中的骨頭了。
這時,其他的族人也都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同樣是清一色的傷痕,紅一塊紫一塊,看著就令人膽寒的血痕。
陳久安環顧一圈後,心中悲痛交加,不自覺地渾身顫抖起來,族人居然遭受如此摧殘。
那父親還有自己的親人,他們又遭受了如何非人般的虐待,他不得而知。
此時他的仇恨,已經衝上心頭,他恨不得立馬衝向郡守府,將李道宗人頭斬落。
“那東山會,究竟要族人去做什麼……”陳久安強忍著痛苦問道。
陳學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李道宗先是給我泡一些藥水,甚至為了藥水的浸入,將我們的皮肉打爛,就為了能快些吸收這些藥水。”
這也說明了眾人為何身上皮膚出現一塊又一塊的顏色斑。
陳久安深吸一口氣,讓人送族人進屋內休息,於師爺緩緩走到其身邊,輕輕的拍了拍陳久安的肩。
“於師爺,你說我現在去打李道宗,你覺得我會贏嗎?”陳久安帶著淚痕的眼,看向於師爺。
見著陳久安這番樣子,於師爺頓時一陣心疼,搖搖頭:“李道宗和東山會牽扯不清,或許東山會已經向其援助了……”
“東山會!東山會!”陳久安一連串得怒罵道。
而陳久安突然一停,門口倚著一人,一直盯著自己。
那人緩緩走過來,看著陳久安如此瘋狂又痛苦無奈的樣子,滄桑臉上頓時一陣複雜,眼中生出一絲疼惜。
“老張,你是不是知道這個東山會!”陳久安靜靜得看著張之舜。
張之舜作為張之堯的弟弟,算作陳久安的軍師謀從,在大陸曆練,閱曆見識也是最多的。
每次都能給陳久安講述大陸上的事,張之舜輕咳一聲,開口道。
“東山會靠東山,東南三大宗!”張之舜沉聲道,“現在的我們,連人家一個小附屬門都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