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海才不會這麼上趕著當勤快人。他們也會像先前那尋的人一樣當甩手掌櫃,啥也不乾,大家苟著猥瑣發育。
既然是為了給葉碩閣主報仇,那他們自然是要積極一點的。就怕那昆的手段不太奏效,他們也在暗中做了後手,到時候就看那昆的手段了。
“爹,您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發生什麼事了?”那尋把他爹扶到椅子上坐下,順便倒了一杯茶,讓他爹緩緩。
“尋兒,大事不妙。我那家四個庫房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尋兒,你說,這是誰下的手?我最近好像沒有得罪過人啊。”
“什麼?四個大庫房裡什麼都沒了?”
“是,一根毛都沒剩下。”
“嘶!到底是哪個挨千刀的乾的,爹,你派人去找了沒有?”那尋這會兒也慌張起來,臉上充滿了驚愕和恐慌。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著,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感。那可是那家千年的底蘊啊,也是他那尋的底氣。
他無法想象四座庫房怎麼會在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沒驚動半個人。這是何等實力的高手乾的?他可是知道看守庫房的人裡有好幾個真神境大圓滿。
這樣的人都守不住庫房,還死的不明不白?簡直細思極恐。
那家的財富、資源以及千年積累的底蘊,如今卻化為烏有。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讓他陷入了深深的頹敗之中。
到底是誰這麼手段殘忍,給人一個子兒都沒留下?那尋心中燃起了憤怒和仇恨。他咬牙切齒地詛咒著幕後黑手,決心要找出真相並報仇雪恨。
“爹,查到是誰乾的嗎?我馬上派鬼煞閣的人去查,去抓人。肯定要把那毛賊給抓到。”
“我已經調動了精衛,正在城中大肆搜尋,希望能有收獲。”
“那城外呢?就怕那些人得手後,已經逃竄了出去,那就很難再找到人了,”那尋急切的說道。
“應該不會,我出門長老派人去傳送中心問過,說是從昨天關閉之後到現在還沒有開啟過任何傳送陣。所以,賊人不可能坐傳送陣走。
那麼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已經出城了,可城門今早才打開的,那會兒天光大亮,有可疑之人出城肯定會有人看見的。
所以我猜那些賊人還停留在城中,等待機會,逃出生天。”
“爹,您說會不會是那付靈兒搞的鬼,您看,那付靈兒一到狂野城,咱們那家就出事。除了她我想不到其他人。”那尋冥冥之中感覺這事絕對跟付靈兒脫不了乾係。
“是她?尋兒說的好像也不無道理。”那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可惡,彆讓我逮到她!如果抓到了那個賤人,我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方可解我心頭之恨!尋兒,天羅地網準備好了嗎?“此刻,家主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閃爍著凶狠和殘忍的光芒,仿佛要將一切,尤其是付靈兒給撕裂開來。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帶著一種無法遏製的憤怒,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爹,一切準備妥當。我看時辰也到了,咱們先去宴會大廳,”那尋心裡也是恨到極點,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殺了付靈兒泄恨。
“走,今天我定要親自手刃那該死的賤人,讓她後悔來到這世上。”
兩道渾身冒著寒氣的身影走出書房,徑直朝著前廳走去,他們的背後仿佛匍匐著張牙舞爪的魔鬼虛影,看著就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