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著婦人發髻的頭上一根碧色的發簪,整個人清麗脫俗又不失少婦的韻味。尤其是那張白皙透亮的精致小臉,不施粉黛,一張櫻桃小口尤為突出,讓人見了忍不住想采擷一二。
驚豔的色,永遠是捕獲“獵物”的第一要素。
“公子,奴家給您送來熱水洗漱一番,早膳也馬上就弄好,一會兒奴家再給您送來,請。”聲音婉轉如珠玉落盤,清脆悅耳。
金耀聽在耳裡,渾身一麻,一股電流從頭皮直往脊背而去,一雙狼眼直盯著靳玲湘而去。
那放肆的目光像是要把靳玲湘給扒光了般,從頭到腳打量了個遍。越是打量越是心喜,這嬌媚的人兒是哪家的娘子?
“噢?怎麼會是小娘子來送熱水,小二呢?”
“回公子的話,不瞞公子,奴家丈夫是這家酒樓的跑堂,他這幾日手受傷,又不想丟了這份差事,所以才遣奴家過來頂替他幾日。本來奴家不該驚擾前客的,隻是這會兒有些忙不過來。
如有冒犯,還請貴客見諒,”靳玲湘趕忙微垂著頭行了一禮,露出盈盈白皙的後頸。
“欸,本公子不是怪你,隻是有些心疼小娘子,小娘子生的這般美貌,在外拋頭露麵的就不怕遇到壞人?”金耀扶起靳玲湘,手不自覺的就摩挲著她的小手,光滑細膩,柔若無骨。
金耀忍不住感歎,一個平民家的小娘子手竟然保養的這麼好?看來她丈夫是個疼媳婦的。
隻是……這疼惜的不夠呢?他看著怪可惜的。
靳玲湘想抽回自己的手,又像是無力般抽了幾下後無果,任由他握著。靳玲湘不知所措,眼裡有些驚慌的看著金耀,白皙的小臉上泛起誘人的紅雲一路往下,直至耳尖,脖頸也酡紅一片,玉白的牙齒輕咬下了唇,然後語不成句,
“公……公子,放……放開,奴……奴家要……下去了,”
那欲語還休的盈盈眸子,讓金耀險些一個沒忍住就要壓上那櫻桃,拚命吸吮那甜美的汁液。
這副小模樣,最是能激起男人的本能,忍不住想破壞,想使勁兒蹂躪,想看她哭的梨花帶雨,那副破碎感才讓他無比滿足。
靳玲湘見這人的意誌漸漸被她的媚術所惑,她心中暗喜。就說她合歡宗的秘術是獨一無二的頂級功法。不同一般的媚術那麼直接,她是用潤物細無聲的方式,讓人淪陷在自己的溫柔鄉裡。這隻不過才剛剛開始而已,這媚術的精髓還沒施展呢。
靳玲湘見金耀已經摟著她的腰身,不停的摩挲著,不著痕跡的把她往床邊帶,她暗道火候差不多了。
她順勢被金耀壓在身下,慌亂的扭動掙紮了幾下,狀似抗拒,實則熟知男人弱點的她,每次都恰到好處的觸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金耀臉色漲紅,忍不住悶哼一聲,雙手鉗製著靳玲湘的小手,
“小娘子,真調皮,乖乖的,本公子疼惜你,嗯?”最後一聲落在靳玲湘的耳邊,那低吟的嗓音頓時讓她渾身一麻,忍不住“啊”的一聲,霎時脫力,不再掙紮。趁金耀力道一鬆,她頭一偏,似報複般一口咬上金耀的耳垂。
“嘶……嗯,鬆口,小妖精,你這是要我的命嗎?”
…………
床幔搖曳,淺聲低吟,不知誰是誰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