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就是一個瘋婆子,她這個人討厭的很,一見到斯寒就像蒼蠅見到屎一樣,趕都趕不走,忒惡心了,”江鶴年見付靈兒對程思菱感興趣,連忙把她給扒了出來。
“你才惡心呢,你說誰是蒼蠅誰是……是,”赫連斯寒漲紅著臉,瞪著江鶴年的口無遮攔,在心儀的女子麵前怎麼可以這麼粗俗。還說他是那什麼,惡不惡心。
“付姑娘我說錯了,那個程思菱就是個死纏爛打的惡毒女子,她對斯寒是著了魔的喜歡,然後就一直死追著斯寒不放,斯寒煩不勝煩,有一次斯寒還打了她一頓,結果沒過幾天。她又纏了上來,”
“那,你就沒堅定的拒絕過?”付靈兒看向赫連斯寒說道。她知道這種人就是屬於舔狗中的一員。像江鶴年說的這種打都打不走的那就是超級舔狗。
“我當然有拒絕,還不止一次的是嚴詞拒絕了她,可付姑娘你知道嗎?有些人她就是聽不懂人話,或者說她隻聽從她以為的話。”
“對對對,這個我知道,斯寒有次被纏的煩了,當眾又拒絕了一次,可你知道那程思菱說什麼嗎?她竟然說……咳”江鶴年清了清嗓子,學著程思菱的話說道,
“‘寒哥哥,我知道讓你讓彆人看了笑話,是我不對,我知道,我這就離開,等會兒我再去找你,等我哦!’,然後就像沒事人一樣走了,把個斯寒氣的想殺人。
我們還以為她真的走了,沒成想,不過兩刻鐘,她又出現在我們回府的途中,攔著獸車不讓走,非要擠上車。呐,她就是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人,”江鶴年現在想起來還是很無語。
“………對你這麼癡情?很難得了,這你都不要?”付靈兒很難想像一個女子要愛到什麼程度才能忘了尊嚴的如此癡纏一個看不起自己的男人。
“不要,我不喜歡她,”赫連斯寒連連搖頭,堅決不能要。
“付姑娘,你不知道,如果她隻是這種程度,看在世家麵子上,斯寒也不會嚴禁她靠近,遇見了還會打聲招呼的。隻是後來這個程思菱思想越來越偏激。隻要跟斯寒接觸過的女子她都要不擇手段的毀了,有次她做的太過分,那女子的家人找上了赫連家,斯寒才發怒,差點弄死了程思菱,自那以後那程思菱才不敢靠近斯寒,黏著斯寒,”
“這麼恐怖?”付靈兒表示對這樣的女人‘佩服不已’,愛一個人能做到這個程度也是無人能及了。
“付姑娘,你剛才問的女人是怎麼回事?難道紅纓的記憶裡有程思菱?”赫連斯寒不關心什麼程思菱,他關心的是付靈兒為什麼會問他們這個問題。
“對啊,付姑娘,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還可以問我,”江鶴年道。
“嗯,就是剛才在紅纓的記憶裡我聽到一道女人的聲音,就是她讓紅纓給我下毒咒的,我就想著有什麼人能比紅纓的實力還略勝一籌,能跟她在暗中傳音達成交易。”
“付姑娘,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江鶴年沉思,突然他想起昨天下晌時,隔壁院子傳來的打砸聲,
“呀,我想起來了,昨下午時,我和斯寒在飲下午茶,誰知就在這個時候,聽到隔壁的院子傳來打砸的聲音,聽那動靜,肯定砸了不少東西。哦,對了,我們隔壁住的就是程思菱那個瘋女人,”
“是的,付姑娘,我雖不喜這個程思菱,但作為大家族出來的女子,是不會允許在彆家做客之時暴露自己的真實一麵的,昨天程思菱發那麼大脾氣,說明她當時肯定氣急敗壞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