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白昱那小子同樣手段狠厲,出手乾淨利落且凶殘。他就是淵小子的契約獸,這麼凶殘的白昱就已經很可怕了,由此可見,那另一頭契約獸實力隻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老鬼從白昱手段狠厲,大殺四方的模樣就能窺視一二。
“說的也是,這個白昱……”梁震看著白昱再次對一名修者使用空間風暴後被攪成碎渣,他就莫名慎得慌。這手段,他無話可說,跟他一比,他和老鬼的手段可溫和多了。
想當初他和老鬼闖蕩仙界之時,最多就是一劍了解了對方而已。
唉!後生可畏啊!隻是……
“咱們是不是老了?還是安逸的時間太長了,竟然看著有幾分不忍?”
“嗤,我可沒老,這些人該死,他們如果不來劫殺淵小子,他們就不會死。人啊,總要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老鬼輕嗤一聲,老梁這是被家族的繁榮磨平了尖銳的棱角?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
“……確實,”半晌梁震才幽幽道出一句。
“老鬼,你看那靈丫頭,我的天,現在的小姑娘都是什麼做的?之前還覺得小姑娘都是柔弱且膽小。沒想到這個靈丫頭比淵小子還凶猛,你看那男子,唉!可惜了,好不容易修煉至仙尊,”
梁震被付靈兒出神入化的劍術給震驚到,對方本就因為龍卷風的襲擊而受傷不輕,但這還不至於致命。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丫頭的劍術如此了得,對方愣是被她弄的渾身是血,整個人像是在血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失血過多,那男子臉色慘白,越來越氣若遊絲,死,隻不過是時間問題。
“我看她劍術倒是其次,最厲害的當屬那把劍吧,你不覺得那劍有蹊蹺嗎?
老鬼,你有聽聞過被什麼劍所傷而血流不止的嗎?”梁震看出那劍的微妙之處,因為男子一直在流血,他明明看到他吃下療傷丹的,顯然是丹藥不起作用,才會失血過多。
這是什麼劍?竟然連仙尊都奈何不了?莫不是魔劍?這麼邪門?
“你看看靈丫頭的契約獸是什麼?你就不好奇她的劍了。”老鬼這時才把目光轉向小雀兒,提醒梁震。
“嘶!朱雀神獸,對了,我怎麼把這茬給7忘了,那可是朱雀神獸啊。傳說中的四大神獸之一,竟然做了靈丫頭的契約獸,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梁震曾經在梁家藏書閣裡看到過一本泛黃的雜記。他出於好奇翻閱過,他記得很清楚,雜記最後的一段文字寫著這樣的場景。
星空下,長身玉立,俊美無儔的男子,立於天地間,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停留在他的眼底,古井無波臉上,一雙漆黑幽深的眸子,靜靜的俯瞰著世間萬物,帶著些許憐憫,些許惆悵,最後長歎一聲,似惋惜又似釋然,旋即便轉身離去,而在的他身後四大神獸緊隨主人左右,一同離去。
當他想再看看還有沒有更詳細的介紹時,那雜記就寫到此為止,之後便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