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賤人不但沒事,反而讓人緊抓著不放,勢必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她現在心中忐忑不已,有些後悔自己的衝動,怎麼就答應了那女人的合作呢。最要命的是她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女人的真麵目。
如果被查出來,她連攀咬都找不到人,心裡暗恨自己的衝動,暗罵賤人的命大,也暗咒合作之人的狡猾。
她沒想到那女人做事如此謹慎,門侍端著托盤,給她上一壺酒,酒壺
那字條上說隻要讓那賤人喝下這壺酒就行。她以為是酒裡下毒藥,當即就拒絕,這下毒藥不是瞎扯嗎?人家連這點都看不出來?
“毒藥?你當我跟你一樣蠢,你就彆瞎猜了,我確保這酒萬無一失,你隻要讓人給那賤人喝下就行,”
紅纓想起女人給她傳音的話,就讓她恨的咬牙切齒。敢罵她蠢,什馬東西?呸!
不過最後紅纓還是妥協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她親自出馬,她怕弟子手下笨拙出意外,所以她靈魂出竅,強行附身在一名門侍體內,給付靈兒那桌送上那壺酒,並且怕她不喝,還給他們每人斟滿一杯。然後端著托盤下去了。她不敢停留,待到走至後廚,她才撤離,並抹除了那門侍的記憶。
然後回歸本體,安靜的看著事態發展。
隻是最後的事態發展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現在還被強行留在宴會場。紅纓看著老鬼和梁震,暗罵這兩個老不死的多管閒事,讓他們現在想逃之夭夭都做不到,隻能祈禱彆查到她的頭上來。
“萬俟兄,發生了什麼事?我剛聽說這邊出事了,”朗皓月也走了過來,同他一起來的還有夏侯晉、段翼兩人,兩人也立即表示關心。
萬俟淵又把事情經過簡單的給三人說了一遍。三人一聽,眉頭蹙起,這麼邪惡的毒咒,不是被禁止了嗎?怎麼還會有人使用?
“萬俟兄,是什麼樣的毒咒,可以跟我說說嗎?”夏侯晉問道。
他閻羅殿曾經也發生過毒咒的事情,當時他閻羅殿還因此損失了不少人才,至今都沒查到蛛絲馬跡給那些精英弟子報仇,所以他對著毒咒一事恨之入骨。
今天他竟然又見到有人實施毒咒一事,讓他心裡的那團無名火又燃燒了起來。聽聞萬俟淵的回答,也許他能提供一點信息。
“沒問題,我讓白昱跟夏侯兄詳細的說說。”
於是白昱把中咒的前後反應都說了一遍給夏侯晉聽,夏侯晉一聽,這不就是跟當初閻羅殿發生的事一模一樣嗎?
殺千刀的,竟然還敢出來作惡,可惡。夏侯晉拳頭緊握,青筋凸起。
“夏侯兄是有何不妥?還是夏侯兄知道這毒咒的來曆?”萬俟淵見他這般模樣,顯然是知道這毒咒的出處。
“不瞞你說,萬俟兄,我閻羅殿曾經也遭遇過毒咒的迫害,那時候可是損失了我不少閻羅殿的精英弟子。我記得那毒咒是無解的。萬俟兄你那幾位弟子是怎麼做到的?”夏侯晉看著剛才侃侃而談的白昱。又看向付靈兒和靈幽,這兩人可是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