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付靈兒帶著兩人走了進去,之見廳裡主座上坐著一位威嚴的著藏青色衣袍的中年男子,男子劍眉斜飛入秉,目光炯炯,四平八穩的坐在桌旁,一手裡端著茶杯,一手拿起杯蓋,嘴裡吹了一下茶杯裡的煙霧嫋嫋,抬眼疑惑的看著走進來的付靈兒。
“姑娘,你是……?”皇甫勳看著走進來徑直坐在他對麵的付靈兒。
“皇甫家主冒昧前來打擾,實在抱歉,我是為了我的兩個丫頭,也是為了貴府三小姐而來,”付靈兒看著對麵的皇甫勳,決定看他的表現來決定自己的態度,如果他是個明事理的人,那就客氣點好說話,如果蠻恨不講理,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
“哦,不知姑娘如何稱呼?你說你是為了丫頭來找小女,那姑娘能說的清楚明白點嗎?”皇甫勳輕輕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準備洗耳恭聽一番,看看這個氣度不凡的姑娘能說出個什麼子醜寅卯來。
“嗬嗬,可以,青竹給這位皇甫家主講個小故事吧,皇甫家主在聽故事之前能否把三小姐請來呢?”付靈兒見他態度尚可,便朝著青竹點點頭,順便讓他把三小姐請來,把儲物戒還回來,事情就這麼揭過了。
青竹心領神會就把她們的事選了些能說的都說給了皇甫勳聽,她也沒有把皇甫小公子的事給說出來。付靈兒則觀察著皇甫勳的臉色變化,可不愧是能做家主的人,就是能沉得住氣,付靈兒竟然沒有看出他麵上有過多的起伏。
“姑娘說的話,我都聽清楚了,可按姑娘丫頭當時的情況,怎麼知道是小女做得呢?”皇甫勳絲毫沒有把女兒叫來一問的打算,他心裡也有氣怎麼什麼人都敢上來找他質問了?
“是救我們的人看到了三小姐的麵容,之後又在三小姐身上感應到儲物戒的聯係,皇甫家主不會以為我在說謊吧?”青竹有主子給她撐腰,說話的底氣都硬了幾分。
“姑娘,話可不能這樣說,誰又知道不是外人送給小女的呢,再說誰拿到儲物戒不打開看看,還留在身上的?再說……”
付靈兒聽他一副打太極的話語,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逐漸失去耐心,於是她立即打斷皇甫家主的話,
“皇甫家主不必說這麼多廢話,請把三小姐叫來,一問便知,”付靈兒再次想讓他把女兒請來對質。
“姑娘說話可真難聽,如果我不叫呢?”皇甫勳眼一沉,身上的靈力湧動,隨時準備動手,好給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一點教訓,讓她們知道知道,不是誰都有資格來質問他的。
“嗬嗬,這是給臉不要臉了,”付靈兒見他這種態度,那就有必要讓他見識見識她的不客氣法。
滔天的威壓潮水般鋪天蓋地的向皇甫家主湧去,皇甫勳頓感不妙,立即調出靈力反抗,可是那威壓太強了,屁股下的椅子“啪”的一下四分五裂,他也坐在散碎的木屑上,“噗”的就吐出一口鮮血,緊握雙拳,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付靈兒。
“姑……姑娘,彆衝動,有話好好說,姑……姑娘,”
付靈兒心裡很窩火,老子跟你講道理,你要和我耍流氓,老子跟你耍流氓,你又要和我講道理,慣的你。
付靈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很久都沒這麼生過氣了,兩個丫頭差點死去,她看在皇甫小公子的麵上,想好好跟他說話的,沒想到他是這種態度,怎麼能不叫她生氣?於是她加大威壓的輸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皇甫勳已經是鮮血淋漓。
屋裡的動靜終於引來了皇甫家的護衛,他們衝進來就看到自家家主這副樣子,立即抽出刀劍向付靈兒砍去,付靈兒一個眼神就讓他們飛了出去。
“爹,”一聲驚叫聲出現在門口,皇甫萌萌衝到她爹身前,企圖扶起她爹,可事與願違,她驚恐的看著付靈兒三人。
“爹,”又有兩道人影飛奔去皇甫勳的身前,其中一白衣男子,也就是皇甫雋抬頭看到了青竹和青瑤,他祈求的看著她們倆。
“小姐,白衣那個是皇甫小公子,”青竹小聲的在付靈兒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