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要他家破人亡?!”厲振生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興奮道。
“這招高啊!隱蔽,高效,難以追查!”秦朗也是連連稱讚。
“……”林羽。
這倆當兵的戾氣太重了,動不動就要打要殺的。
“我跟他的仇還沒深到那種地步,隻是通過這塊桃木牌壓製他的運勢,如果他不起貪欲,不去賭博,對他不會有任何影響,但他非要去賭的話,那必然會十賭十輸。”林羽耐心的跟他們解釋道,內心歎息不已,厲振生和秦朗什麼時候也能像他似得這麼文明。
整人也可以整的很文明嘛,為什麼非要打打殺殺的。
中午一過,秦朗便拿著林羽給他的桃木牌便摸進了藏狄安的家裡。
此時藏狄安和他老婆都在單位,所以秦朗不緊不慢的將木牌黏在西南角的沙發底下,這才閃身離去。
“藏院,晚上摸兩把去?”
晚上下班的時候,荀副院長特地跑到院長辦公室,一臉討好的衝藏狄安笑道。
“摸啊,當然得摸啊,我這兩天手氣正旺著呢。”
藏狄安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隨後收拾東西跟荀副院往外走去。
走到醫院大門口的時候,前麵突然竄過來一個身著黑色背心的男子,肌肉挺鼓鼓的,十分健碩,正是秦朗。
“我們先生說了,您今晚上運勢不佳,不想輸個底朝天,就打道回家。”
秦朗看到藏狄安後,笑眯眯的衝藏狄安提醒了一句,隨後不等他回話轉身就走了。
“這人誰啊?神經病吧?”
藏狄安和荀副院互相看了一眼,納悶不已,不知道秦朗是怎麼知道他們晚上要去賭博的。
“不用管他,瘋子吧可能是。”荀副院示意藏狄安彆理他。
兩人找地方簡單吃了點東西,便去了他們經常去的茶樓。
“哎呦,藏院、荀院來了啊,馬爺他們也是剛到,等你們呢。”服務員笑著招呼了他們一聲,示意他們樓上請。
藏狄安和荀副院上到了樓上的一處雅間,裡麵早就坐了兩個留著平頭的男子,看起來三十四十歲,都穿著緊身黑短袖,其中一個年歲大些,戴著金鏈子的男子就是馬爺,客氣的跟藏狄安和荀副院打了個招呼,隨後開始洗麻將。
這家茶樓局子裡有些關係,所以不怕查,他們在這裡玩的也安心,來時帶的都是現金。
今天晚上藏狄安的手氣格外臭,總共玩了九把,九把全輸,其中還有五把點炮,帶來的兩萬開錢輸了個精光。
“草他媽的,什麼手氣!”
藏狄安往外走的時候惱怒不已,氣的破口大罵。
以他的水平不應該啊,迄今為止,他在賭桌上還沒輸的這麼狼狽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勝多輸少。
“偶爾手氣不好也正常,藏院,明天來咱再撈回來。”荀副院陪著笑說道。
第二天下班藏狄安跟荀副院又一起往外走,早就等在門口的秦朗再次就走了過來,笑著說道:“我們先生說了,您今晚上運勢不佳,不想輸個底朝天,就打道回家。”
跟昨天的話一模一樣,說完他不等藏狄安答話,轉身就走。
“操你媽的,傻逼啊你!”
藏狄安氣的破口大罵,昨天晚上他就輸了,結果這個神經病今天又來咒他。
“彆理他,藏院,今晚你手氣肯定爆棚。”荀副院陪笑道。
結果這一晚上,藏狄安又是連輸十三把,其中八把點炮,四萬塊錢再次輸了個精光。
“操他媽的,怪了!”藏狄安往茶樓外走的時候氣的臉都綠了。
“藏院,您這兩天手氣著實怪啊,要不咱歇一段再來吧。”荀副院也納悶不已,害得他也輸了不少。
“不行,老子必須把本撈回來!”藏狄安非常不甘心。
次日下午還未下班他就直接叫來了荀副院,跟他往醫院外麵走去,左右看了眼,生怕再次碰到秦朗。
好在這次他們順利的出了門口,但是就在他們倆人打車的時候,秦朗突然竄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我們先生說了,您今晚上運勢不佳,不想輸個底朝天,就打道回家。”
說完他轉身一溜煙兒就跑了。
“我草你媽!”
藏狄安氣的鼻子都冒煙了,抓起一塊石頭就朝著秦朗消失的方向扔了過去,可惜秦朗早跑沒影了。
“藏院,要不咱今晚上彆去了,這小子邪門的很啊,前天昨天連說了兩天,您兩天都……都真的輸了個底朝天……”
荀副院長滿臉冷汗的說道。
藏狄安後背也已經是一身冷汗,感覺心裡瘮得慌,不由的夾了夾懷裡厚重的手提包,這裡麵放著的可是二十萬呐,今天晚上要是再翻不了本,回去被他老婆一查,非撓死他不可。
猶豫片刻,他用力的咬咬牙,說道:“走,上車,老子就不信了,今晚上要是再輸,我就去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