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坐在餐桌上,抱著牛奶撐著臉無所事事。
可能真的是把她慣得,一個人吃飯真的很無聊。
她抬起頭問那個女傭:“他是生病了嗎?”
對方睜著明亮的藍眼睛無辜純潔的看著她。
“他頭發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唐傾皺著眉頭,難以掩飾擔憂,“是白化病?不可能吧,白化病不是天生的嗎,沒聽說後期會有……”
比正常人更加低的體溫,全白的頭發,和他避而不見,掩飾他麵容的舉動,都帶給她不安的想象。
他怎麼了。
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為什麼要背著唐寧他們帶她到這裡來。
如果一切都處理好了,他難道不是應該可以直接過來找她嗎?
她想不明白。
半年……這短短半年,他失去音信的半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傾無力的趴在桌上,感覺自己的心臟連著胃部都緊縮起來,難以言語的焦躁情緒籠罩住她,她感覺到反胃和惡心。
她難受極了,一點東西也吃不下。
為什麼要躲著她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躲在那個房間裡在乾什麼,為什麼隻有晚上,他才肯過來見她?
太多的疑問,籠罩在她的心裡麵,她真的很想拿著斧頭直接衝進他的房間裡,劈開房門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唐傾想到這裡,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他真的要把她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