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的冷漠,像是經久不化的千年雪山,太陽也無法融化她的疏離和冰冷。
他自作多情的以為她對他是有一點好感的,也察覺到了她對他的抗拒和疏遠,卻隻是單純的以為隻要竭儘所能的對她好,冰山也能被他融化掉。
沒想到最後換來的隻有兩個字——惡心。
一腔真心喂了狗,對方還用腳往上麵狠狠踩了一腳,踢到門外。
他就算再無所謂,也沒辦法腆著臉再死皮賴臉的纏著她了。
更何況他有所謂。
他也有自己的自尊心。
蕭鳳亭想,既然她不喜歡他,惡心他,那麼再死皮賴臉又有什麼意義呢?再纏下去,簡直是掉價。
他憤怒的將視線從那扇緊閉的大門前抽離了回來,把手上的笛子隨手送給了那群蘿卜頭,轉身往林子那邊走去。
他沒地方住,也沒什麼心情做窩,打算這段時間就睡在樹上好了。
棕色皮膚的姑娘遙遙站在遠處看著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林子裡,才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朝著對方的方向飛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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