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傾道了一聲謝謝。
唐易走過去對傅庭淵道:“我想過幾天就帶阿傾離開倫敦。”
唐傾聞言,輕輕地怔愣了一瞬,抬起頭看向他。
傅庭淵略微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行。”
這一次也是傅庭淵找上他的,希望能跟他聯手把唐傾帶出來,唐易自然很快就答應了。
雖然合作很快,但是從布置計劃到找到唐傾,卻花了差不多半年時間。
原因無他,單純是蕭鳳亭將唐傾看得太嚴密。
也就是這一次,他帶了少數人馬和唐傾一起去酒店赴宴,才給了他們可乘之機。
時隔兩年再次相見,唐傾跟過去並沒有什麼兩樣,然而他的心情卻是格外的激蕩,失而複得的喜悅,不可名狀的心情,也讓他心裡更加確定了他對她的感情。
他想帶她去彆的地方,隻有他和她兩個人的地方,上半生他們風風雨雨,下半生他隻想平平靜靜的和她度過餘生。
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把傅庭淵叫走了。
唐傾看著傅庭淵的背影,纖細的眉目之間帶著深深的憂慮。
雖說遠在千裡之外,蕭鳳亭並不能對他們做什麼,但那也是隻是有傅庭淵在外麵為她遮風擋雨而已,蕭鳳亭到底在做什麼,她完全不知道。
對於那個可怕的男人,她又恐懼又憎恨,再也不想去麵對他,但是這些感情裡麵,害怕是最多的。
他留給她的,是難以抹去,直達靈魂的痛苦。
唐易走上前將她從沙發上抱起,“好了,樓下太潮濕,我帶你上樓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