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這裡,輕輕地盤起退,坐在躺椅上,看著他,問道:“什麼事?”
“過來看看你。”
“……”唐傾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隻是拿起了茶幾上放著的點心,輕輕地放進了嘴裡,咬了一口蔓越莓糕點。
她的那點暴躁的情緒,也從醒過來的以後連日的治療裡逐漸的平複下來,知道真相又有什麼關係,生氣又有什麼意義,不值得動怒,也不需要抱怨,她留在這裡本身就是替代品,代人受過也是她的用處之一。
她被他使用著,直到她死掉為止,都逃脫不了這個宿命。
——直到她死掉為止。
蕭鳳亭開口道:“那天你說你都知道了,你能跟我解釋一下,你都知道什麼了嗎?”
唐傾慢慢的咀嚼了嘴裡的點心,蔓越莓有點酸,但是果子的清甜的口感她卻很喜歡,聽到蕭鳳亭的話,她並沒有什麼反應,像是沒聽到一般。
蕭鳳亭的手指輕輕地落在茶幾的邊緣,敲擊出一點讓人煩躁的聲響,這是他不耐煩的反應。
“你跟我說清楚。”他再次開口,聲音平靜,“你都知道了什麼。”
“蕭先生,你就這麼喜歡明知故問嗎?”唐傾將手上的點心放下來,抬起頭看向他,“我並不想回答什麼,我說過了,這是你們的家務事。”
“可是,如果這是我的家務事,受傷的人不應該是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