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是身上這個女人再也不可能向過去那樣柔軟的任由他索取,二來,他們也已經並不是當初那個關係。
他微微的吸了一口氣,呼吸之間滿是她溫柔的馨香,他閉上眼,借由著那場回憶,將自己深深的埋了進去。
*
他從車裡下來,抱著她上樓洗澡。
熱水裡,她的身體似乎也變成了一塊冷玉,浸在水中也泛著冷白的光。
她嘴唇也是蒼白的,唇瓣上泛著淡淡的血跡。
他俯身輕輕地擦過她冷白的唇,指尖挑起了一抹血,輕聲道:“何苦咬傷自己呢?就算被聽到又怎麼樣?他們難道就不知道你在跟我做什麼事?”
她抱緊了自己,蜷縮在浴缸裡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靠在浴缸邊上淡淡道:“我聽說你們唐門有專門培訓出來的女人,怎麼到你身上,你就跟個良家婦女似的。”
唐傾清楚的意識到,他並不在意將她的身體跟彆人分享。
愛是有獨占欲的,他不愛她,所以並不介意彆人看光她。
這件事應該在他上次說要將她交給彆人調教以後她就明白了,可能是因為那次他說完以後並沒有付諸行動,所以現在她才會渾身這麼冷。
她並沒有什麼特彆的癖好,她並不曾接受過他嘴裡說的那些女人的教育,她以前最出格的舉動,也不過是想把自己獻給唐易。
可是那也不過是——她太喜歡他了。
就跟普通的女孩子一樣,她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而已。
蕭鳳亭並不太儘興,將水裡的女人洗乾淨以後,又抱著她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