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做過麵條,”她一邊吃一邊對唐傾道,“我明明對著菜譜做的,但是每次撈上來不是生的就是爛的。”
看來廚藝這種東西,也是需要天賦的。
唐傾就能把什麼東西都能做的很好吃。
花容將車停在彆墅門口,一邊往大廳裡麵走一邊抱怨:“真的是有病吧,一大清早就限速不說,還一輛車一輛車的排查,真當我的時間不是時間了啊。”
她將墨鏡從臉上摘下,對著洛南初道,“下午有一場試鏡,你要不要……”
聲音在看到洛南初身邊坐著的女孩的時候,一下子靜止了。
讓整個桐城交通不暢的罪魁禍首就在這裡,花容心情十分複雜。
深深吸了一口氣,花容沉著臉踩著高跟鞋走上去,將洛南初從沙發上拉到了一邊。
“她怎麼在你這裡?”
洛南初把玩著胸前的一縷頭發,很無所謂的樣子:“我昨天出去玩碰到的,她好像有麻煩,我就把她帶回來了。”
“你有沒有想過這個麻煩有多大?”
“聽說是蕭鳳亭在找她。”洛南初唇角勾起了一抹涼涼的甜笑,“我見過那個人……嗯,我就知道,能跟傅庭淵做朋友的家夥,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你找個時間把她送走。”
“現在全城封鎖,我就算想送她走也送不走。我一帶她出去就會被蕭鳳亭的人發現吧,我不能讓她被他帶走。”
花容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看著她的臉,語氣有些重:“洛南初,蕭家跟我家有點淵源,你如果得罪他,我也撈不回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洛南初很平靜的看著她:“不過也就一死。對我來說,在我朋友有事的時候棄她不顧尋求自保,那是比死還可怕的事情。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