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道明亮的燈光照映著年輕男人斯文俊秀的麵容,他在燈光下溫柔的看著她,棕褐色的眸子像是某種流動的蜜糖。
她感覺到他微涼的指尖輕輕地碰觸了一下她被宮衡咬得刺痛的唇瓣,溫聲問道:“還疼嗎?”
唐傾的睫毛輕輕地顫了一下,搖了搖頭。
然後她就感覺到夏景年微微俯身下來,溫柔的吻住了她的唇。
唐傾垂在身側的手指緩緩收緊,被他輕柔的抵在牆壁上,承受著男人無法自持的溫柔親吻。
這一年,宮衡,夏景年……已經不知道親過她多少次了。
她一開始試圖逃過,被兩個人逮回來壓在床上狠狠的懲罰了一頓,但是每次都到最後關頭收手。
她其實也無所謂身體怎麼樣了,本來早就不乾淨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洗乾淨了。
隻要靈魂是自由的就可以了。
夏景年感覺到唐傾在被他親吻的時候在發呆。
他輕輕地歎了口氣,抬起頭看著女人迷茫空洞的眼神,有時候他覺得這個人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玩偶,她的靈魂早就飛向了很遙遠的地方了。
可能是已經習慣,所以每次在他和宮衡跟她親密接觸的時候她都沒有再有過反抗,日常的接吻對她來說好像已經變成了吃飯喝水一樣尋常的事情。
可是她可能不知道,她現在能好好的坐在這裡,已經是他和宮衡兩個人最大的克製。
宮衡那種禽獸一般的人,都儘量做到點到為止,實在是她的精神已經無法再遭受一點摧毀和打擊。
人的肉體和精神是聯係在一起的,好不容易把她澆灌的鮮活了一點,自然誰也不敢為了自己的私欲而再次將她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