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對他來說,這是最重要的問題。
“活著。”傅庭淵回答道,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勾唇微微一笑,“不過可能,對她來說,呆在他身邊比留在你身邊要來的好也說不定。”
蕭鳳亭冷冷的盯了他一會兒,然後收回了視線,轉身往自己的車裡走了回去。
不出一分鐘,他的車子便消失在了街道上。
洛南初望著他的黑色轎車離開的背影,呆愣了一會兒,才急忙的走過去握住了傅庭淵的手,“他就這麼走了?”
傅庭淵用拇指輕輕地揩拭了一下自己的唇角,痛得“嘶”了一聲,跟洛南初抱怨道:“你關心他乾什麼。都不安慰安慰我。”
洛南初紅著眼眶看著男人那張看起來有點淒慘的臉,“你乾嘛不躲?”
如果說他們混打的時候傅庭淵躲不開,蕭鳳亭最後一拳他分明是主動受著的。
“為什麼要躲?”男人垂眸看了過來,語氣淡淡的,“欠他的。”
洛南初愣了愣,看著傅庭淵平靜的眼神,神情微微恍惚了一瞬,她垂下眼簾有些黯淡的笑了笑,然後對著傅庭淵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藥店給你買一點傷藥。”
她急忙往不遠處的藥店跑去。
用唐傾的命來換她的命,不管理由多正大光明,對唐傾來說,都是很不公平吧。
傅庭淵不欠蕭鳳亭什麼,唐傾跟蕭鳳亭有什麼關係?他虧欠的人是唐傾。
可是這一點,她卻無法苛責他什麼。
她隻是想到留在宮衡身邊的唐傾。
不管是在宮衡身邊,還是被蕭鳳亭身邊,都是她沒有辦法去選擇的。
沒有人問過她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