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看了她一眼,然後拉住她的手:“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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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傅庭淵彆墅裡的餐廳有點熱鬨。
傭人們嚴陣以待,看著自己向來不苟言笑的男主人坐在那裡親自為洛南初切牛排。戴著手套剝蝦。拿著筷子給魚肉剃刺。
一頓飯下來,洛南初吃得肚子渾圓,傅庭淵自己的碗裡還乾乾淨淨的。
被眾人以一種苛責的視線注目著,洛南初也有點不好意思:“你吃吧,彆管我了。”
“吃飽了?”傅庭淵看了一眼她的盤子,把手上剛剛剝好的蝦肉放在她的麵前,“再吃一點。都是你愛吃的。”
“以後再吃吧。”洛南初拿著紙巾擦嘴,“真的吃不下了。”
以後……
傅庭淵琢磨著這個詞的含義,然後也沒說什麼,隻是摘掉了一次性手套,拿起筷子吃飯。
洛南初托著腮看著坐在她旁邊的男人。
他看起來好像跟三年前沒什麼不同。
但是時光畢竟還是留下了一點痕跡,傅庭淵已經跟他們初識的時候很不一樣了。
那個俊美儒雅風度翩翩的男人,如今變得像是一潭望不見底的深淵,充滿了疏離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