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心皺了起來,有點厭倦了的樣子,不屑再跟他爭論,隻是冷冷問道:“你說你喜歡我,我隻想問你——如果我是唐寧,你會對她做對我一樣的事情麼?”她看著麵前這個冷峻肅穆的高大男人,有些嘲諷似的扯了扯唇角,“會去強迫她,強吻她,甚至強b她,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她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被他捏紅了的下巴,那上麵依稀還有些隱約的疼痛,“你對我這麼粗暴,你敢對她這麼凶嗎?——你根本不會!愛她才會珍惜她,你對我根本沒到這種程度。你現在就是移情,我跟她長得一樣,你才會覺得你愛上我了。你隻是……太長時間求而不得罷了。”
她有自知之明。
見過唐易對唐寧小心翼翼的珍惜模樣,知道這個向來冷漠粗魯的男人疼愛女人的樣子,她怎麼還敢再自作多情。
這麼凶狠,對她這麼粗魯,她被他捏過的手腕甚至還隱隱作痛,他還敢有臉過來跟她告白。
他這樣去跟唐寧告白試試?
告白就是為了名正言順的去上一個女人麼?
她伸手擰開門,推著輪椅往裡麵進去,然後轉過頭看了唐易一眼,好心的建議道:“你如果真的有什麼需求,可以去傅庭淵開得那家酒吧解決一下。我對做你的**沒什麼興趣,而且我這副身體恐怕也無法滿足你的精力,你去找彆的女人吧。”
她反手合上了門。
唐易站在門口好一會兒,然後才抬起手有些無力的擋住了眼,苦笑了一聲。
不僅被狠狠的搶白了一頓,還被推給了彆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恐怕再也沒有比他更加難看的告白了。
這真的是咎由自取。
親自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推到彆得男人懷裡的滋味,蝕骨錐心。
並不是不後悔,他隻是有意識的不去想這個問題,他不得不承認,他其實沒辦法麵對這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