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彆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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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微醺的照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洛南初被傅庭淵抱著去浴室洗了一個澡,整個人懶洋洋的裹在被子裡聽著門外傅庭淵和燕青楓的對話。
“真的不打算跟我回去?”
“回去乾什麼?”男人的聲音有點輕漫的慵懶,獨屬於這個男人漫不經心的語調和疏離。
燕青楓似乎是歎了口氣,“我是幫不了你多久的。槍和錢留給你,爸和鹿家的人最遲一個星期以後就會找到你,你儘快做準備。尼祿見錢眼開,隨時會為了錢出賣你,你彆太信他。”
“知道。”傅庭淵淡淡的道,“你回去吧。這裡很危險,你晚上小心。”
“我後天就要走了。”燕青楓抽了一口煙,“如果改變主意,隨時聯係我。我帶你回去,也算是大功一件,看在我的麵子上,爸應該不會太懲罰你。”
傅庭淵低笑了一聲,沒怎麼搭理他的話,”那我提前祝你一路順風。“
洛南初裹在被子裡,探出頭看著傅庭淵開門走了回來。
他手上是一把手槍和燕青楓給他的一袋錢。
“不是累壞了嗎,怎麼不睡覺。”
他把槍和錢就那麼隨便的丟在桌子上,走過來坐在床邊垂下眼看著她。
“還不是你。”她皺著小臉低聲抱怨,“腰酸。”
男人低低沉沉的笑了一聲,手指伸進被子裡輕柔的按捏著她的細腰,他掌心溫熱,熨帖著她很舒服。
洛南初眯起眼睛,趴在床上休憩。
傅庭淵揉了她一會兒,垂著眼看著她恬靜的睡顏,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低下頭在她的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記。
我什麼都不說,而你從來都懂。
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比此刻更圓滿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