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上了駕駛座。
他並沒有開車。
兩人坐在車廂裡沉默。
洛南初偏過頭看著窗外,天色越發昏沉,夜幕已經降臨了。
她淡淡的道:“離開一個白雪笙又有一個小學妹,就算知道你們沒有曖昧關係,但是又怎麼樣呢?”
“洛南初。”他語氣有些沉。
她笑了一下,有點漫不經心的:“我昨天可以不跟你生氣白雪笙,今天也可以不跟你生氣你的學妹。以後,要我原諒你多少個女人?”
她說到這裡,心裡的疲倦感又上升了起來。
“傅庭淵,可能我們真的不適合。”
沒有什麼情緒的聲音在車廂裡響了起來,她語氣帶著幾分怠倦。
“看起來,你也沒有錯,我自認也沒什麼錯。我們隻是感情觀不一樣。”她緩緩歎了口氣,低下頭揉了揉太陽穴,語氣疲憊的沒什麼力氣,“你說的對,這隻是你的人際交往,我跟你因為這種事情發火確實是無理取鬨。但是對我來說,我的男人跟任何女人走得太近都是背叛……很幼稚的感情觀,可是我從小就是這樣的。改不了了。”
她平靜的分析著,語調是冷卻的,沒什麼溫度的敘述的聲音。
她所有的情緒,都在跟他無止境的爭吵下消失殆儘了。
她隻是明白了,就算沒有白雪笙,就算沒有小學妹,也會有彆的什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