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洛君天回答道，“你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二十六年前，你在美國收養了一個女嬰，然後帶回了桐城，是確有其事還是弄虛作假？”
洛君天愣了一下，抬起頭看向傅庭淵。
“那個女嬰長大以後是叫洛止盈，還是叫洛南初？”
“……”
傅庭淵看了洛君天一會兒，然後道：“是洛南初。”
“你……”洛君天動了動嘴唇，聲音有些乾澀，“你怎麼突然調查起這件事了。”
他難免還是有些心虛。
雖然說，他從小都把洛南初當親生女兒撫養，但是讓洛南初嫁給傅庭淵，他是存了一點私心的。
如果當初是洛止盈想要嫁給傅庭淵，他估計是不會同意——這一點差彆，如今傅庭淵真的要追究起來，他也無話可說。
他報複的人，其實並不是洛家的人，單單這一點，恐怕就已經讓傅庭淵難以接受。
“那份收養證明呢？”
“原先放在洛家的彆墅裡麵。”洛君天輕輕地歎了口氣，“後來失火，收養證明也燒掉了吧。”
傅庭淵神色靜鬱，一雙眸子沉得滴墨，他垂著眼，表情在霧氣飄繞中看不真切，然而洛君天還是能感覺到無窮無儘的鬱氣從他身上蔓延出來，大廳裡氣息逐漸變得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