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對比真是悲哀透頂。
她也厭煩自己怎麼會問出這麼無聊的一個問題。
比不了,從來都是比不了,承載著傅庭淵太多過去的女人,因為他發了瘋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得下。
她早就看明白了,所以想及時抽身,可是這個男人變態的獨占欲不肯放過她,更悲哀的是她隻能受著。
而現在她好像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了。
瞞著她去給白雪笙過生日,看起來好像是她在無理取鬨。
洛南初隻想笑。
她怎麼就在傅庭淵眼前活成這副德性了。
是不是因為先愛上他,所以就連一點尊嚴都不能保持了?
“給她過個生日就讓你很委屈了麼?”他容色矜涼的淡淡開口,“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樓下等你一夜,你睡在彆的男人房間裡我是什麼心情?”
“……”
“很有報複的快感是不是?”他抬起手輕輕的捏住了洛南初的下巴,“讓我看著你穿著他給你買的衣服,被他撐著傘從家裡牽出來,就差被他抱著出來了,是不是?”
洛南初氣得一直笑,她抬起手一把揮開了傅庭淵的手指,“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你這麼一個東西。”
她轉身欲走,被傅庭淵捏住了肩膀一把抵在牆壁上,男人的眼神和麵容都很冷酷,他身上溫雅的氣息褪去,屬於這個男人本質的殘忍便無從掩飾了。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跟他見麵。”他凝眸看著她,一字一句的,“明白嗎?五年前我有本事讓他滾出桐城,五年後我依舊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