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看著他沉鬱的臉色,不由笑了一下,“你該不會要跟莫雙檸生氣吧?”
“……”
“你跟一個女人生什麼氣呢?更何況,她發的照片,又不是假的。還是你覺得,”她唇角勾起了嘲諷的弧度,“瞞著我比較好?”
傅庭淵閉上眼,緩緩吐出了一口氣:“你現在是我說什麼都不肯聽了是麼?”
“我聽著呢。”洛南初冷笑道,“你說你給白雪笙過生日是沒辦法的事情,瞞著我是怕我生氣。傅庭淵,你還真敢說啊。你怎麼就這麼無恥呢?”
在她的冷嘲熱諷之下,男人的臉色也越發的冷漠下來。
他看起來也像是生氣了。
她早就明白,他對她的寵愛向來是有底線的。
一旦她踏過了那條線,他便能毫不留情的對她施加任何他覺得應該給予她的折磨。
然而可悲的是,她完全無力去抵抗他的懲罰。
跑不掉,走不開,隻能受著。
去等有朝一日,傅庭淵厭倦了這場沒有結果的糾纏,讓他親手將她放掉。
如果他對她有對另一個女人那樣慈悲,哪怕是有萬分之一,她對他都不會像如今這樣絕望透頂。
是的。
並不是難過。
也並不是委屈。
那已經是一種純粹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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