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其實是真的很委屈。現在說起來,好像是在跟他搖尾乞憐似的。當年她就是他的一條狗,他想讓她哭她就得哭,想讓她笑她就隻能笑,他拿捏著她的命脈,逼著她去陪彆的男人,她也隻能笑著應了。
她永遠也忘不了這個,一輩子也忘不了那晚上他平淡冷漠的眉眼。
那一晚讓她徹底低賤到塵埃裡麵去了,她為他救了另一個女人,失去了作為一個女人所有的尊嚴。
然後她就病了。
或許應該說是瘋了。
從那天開始她就徹底不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了。
她瘋了那麼久,病入膏肓,差點真的死掉了。好不容易終於慢慢走出來了,可是他又回來了。
要將她重新拖入那個地獄裡去。
她不願意啊。
她怎麼可能會想再回去。
寧願等他膩掉,把她放了,她也不想一輩子沉浸在那種無法逃脫的噩夢裡麵。
“其實我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喜歡上我的。”她寥寥的笑了一下,抬起頭看著他沉鬱的眉眼,輕聲的問他,“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我真的不清楚。可能你自己都不清楚吧?對一個女人的占有欲和喜歡,你分得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