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從浴室裡再次出來的時候,傅庭淵已經不在床上。
床單依舊淩亂,好似剛才有過一場狂亂的jiao歡,洛南初偏過頭看了一眼窗外,因為她沒感覺的身體而被迫禁欲的男人正靠在欄杆上吹著冷風,有飄渺的煙氣從他指尖流瀉出來。
她收回了視線,走到梳妝台上去拿女傭給她買來的安眠藥。
她倒了兩顆出來,想了想,又再倒了兩顆。
就在她倒好水準備吞咽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從她背後伸出來鉗製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止住了她的動作。
傅庭淵略帶陰鷙的聲音在她背後響了起來:“洛南初,你在乾什麼?!”
洛南初倒是沒想到傅庭淵竟然進來了,她偏過頭朝他笑了一下,“怎麼了?”
傅庭淵伸出手挖出她手心的四顆安眠藥,他低頭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抬起頭看向她,一字一句道:“好好解釋一下。”
洛南初低頭看著他手心裡的藥,“要解釋什麼?”
傅庭淵把她的手腕緩緩收緊,他盯了她無辜的表情一會兒,才一把把她抵在牆壁上,略有些凶狠的吼了她一聲:“洛南初,彆鬨了行不行?!”
看著男人緊蹙的眉頭,洛南初才似恍然大悟的笑出了聲:“你不會以為我是想吃安眠藥自殺吧?”
“……”
“你傻呀,吞四顆安眠藥自殺,你傻還是我傻?”
她伸手試圖把他手心裡的藥撿回來,被傅庭淵移開了手指,她無奈的看著他:“我有點失眠,昨天晚上沒睡,想吃點藥睡一覺。我身體耐藥性太高,吃太少完全不起作用,”她拿過那瓶安眠藥擰開蓋子,“安心,我比你更了解我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