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南初俏臉冷的能結冰:“我跟他不是那種關係。他沒你這麼齷齪。”
傅庭淵輕笑了一聲:“五年沒見,他在你那邊形象已經那麼好了。”
“當年,對我來說,是你把我送給彆的男人玩的。”她看著他,“至於那個男人,是燕如羽,還是世界上任何男人,都不重要。”她一字一句,“我隻知道,是你把我送人了。”
“……”
“傅庭淵,他比你好。”她微微仰起頭看著他。“他不會辜負我。”
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事實,並不是被傷害。
是被辜負。
被最不可辜負的人辜負。
被任何人欺辱,都沒有被他踩一腳來得痛。
傅庭淵沉默了下來。
他受傷的手臂上,藍白病服裡逐漸滲透出了血跡。
順著他白皙的指尖,緩緩滑落了下來。
洛南初看著地上滴答落下來的血水,眼神晃了一下,知道是剛才把他推開的時候不小心推到他傷口了,她垂下眼微微抿了一下唇,低聲道:“我去叫護士。”
傅庭淵沒說話。
洛南初沒看他,低頭往外走去。
護士來的時候,傅庭淵右手臂的衣服,已經被血水染紅了。
洛南初站在不遠處,看著他麵無表情的坐在床上抽煙,昨天手術以後縫合好的傷口再次裂開,需要重新縫合,而他看起來好像根本就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