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脫了外套蓋在她身上,她也像是虛不勝力似的踉蹌了一下,傅庭淵伸手把人攬在懷裡,撫摸著她的後背,溫聲道:“好了,沒事了,我來了。彆怕。”
她還是抖,顫抖個不停,眼淚滴答滴答的順著她眼角滑落,傅庭淵知道,她被嚇壞了。
燕如羽看著他的動作,笑得樂不可支:“三哥真是一如既往的憐香惜玉啊。”
當年他強了白雪笙,傅庭淵走過去,在他床上抱起衣衫襤褸的白雪笙的時候,也是如今這副模樣,好像是真的一點都不計較似的,溫柔極了。
這個男人,裝模作樣,誰知道他心裡到底是不是恨極了?
燕如羽最想看的,就是這個男人失控是什麼模樣。
不過很可惜,這麼多年了,他好像從沒有挑戰到他的底線,他一如既往的冷靜自持,讓人惋惜。
蕭鳳亭帶著人也到了。
“庭淵,洛南初沒事吧?”
他走過來見到不遠處的傅庭淵,看到洛南初安全,鬆了一口氣,又見到坐在沙發上的燕如羽,愣了一下。
這個男人,長得極為親切可人,如同鄰家少年,陽光明媚,他掃了一眼地上藏獒的屍體,又看了洛南初身上的狼狽,差不多猜出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一時望著燕如羽的眼神,也有些莫測起來。
這個男人的本質,絕對是跟外表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