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等的絲綢做出來的衣服,精致的刺繡。
布衣老者被這人說的啞口無言。
說完話後華服老者還抬頭朝著李寒江若有若無的笑了笑。
李寒江自然也回了個笑容,伸手都不打笑臉人,這還是幫自己說話的人。
玉清書還不等李寒江問便主動講道。
“京城博學書局的掌櫃,幾乎天下書籍的印刷都出自博學書局,他本人在文道界也是有很高的地位,據說也是一位接近半步文聖道文道修士。”
玉清書這麼一說李寒江自然懂了為什麼這老者要幫自己說話了。
感情是認識他。
他爹是文官之首,這老者又在京城做書籍生意,京城那是什麼地方,權力的中樞,在那地方做這麼大的生意自然是要交不少人的。
幫自己估計是想搭自己這條線吧。
而這布衣老頭為何要拿自己開涮,估計是在荒域混的,不知道自己。
還有就是拿自己當成他給讀書人洗腦的工具人了。
正當兩人要吵起來時一直沒說話的聞國師說話了。
“好了,既然是詩詞大會就不要這麼嚴肅了,這首詩符合主題,一詩兩用,確實好文采,這一輪就這首了。”
聞國師瞅了瞅李寒江便把事情給定了調子。
雖然他不喜歡不著調的人,但從客觀的文采上來說這首詩確實是這四首裡麵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