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軍!”廖北麵色唰一下白了:“你……”
“你不用想著怎麼為自己辯白了。從一開始你就是彆有企圖的接近我,跟在我身邊獲取消息。之前我中彈那次也是你放出的消息吧!”
廖北見自己暴露,也不偽裝了,直接開口:“是,就連那些大夫也是我授意的,可惜還是沒要了你的命。”
他看向葉言末,惡狠狠瞪著他:“若不是有這個男人在,我就成功了。”
謝知意抬腳踩在他流血的腿上,廖北發出一聲慘叫。
謝知意毫無憐惜之意,對曾玉道:“帶回去。”
“你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我的?”廖北忍著痛,不甘心的問。
謝知意不屑的看著他,黑色的皮鞋上沾了血,她皺著眉看了一眼:“準確來說,我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你。”
“噢。”謝知意想起了什麼,在廖北殺想要人的目光下繼續:“上一次,我之所以調你回來也是為了讓你和徐家接上線。”
“謝知意,你都是故意的。”
謝知意後退一步,語帶“誇獎”的告訴他:“說起來,你跟徐夢傑倒都是不錯的演員。”
每天鬨的督軍府雞飛狗跳,暗中卻在不斷傳遞消息。
說完這句,廖北猛的吐出一口血來。
“行了,帶走吧。”
手下的人將廖北帶走,謝知意才轉身往車上走。
“先生,請!”
葉言末還站在原地,曾玉開口他這才回身跟上謝知意。
回去的路上,謝知意沉著臉坐在車上不說話。葉言末小心翼翼看著她的臉色也沒敢開口。
車內氣氛沉重,曾玉小心的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後排的兩人,心內咋舌:完咯,看大帥那臉色,先生今晚要遭殃。
將兩人送到門口,曾玉就走了。
謝知意下車徑直進了房子,也沒等他。葉言末心內忐忑,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後麵。
“妻主。”
葉言末小聲叫了一句,得到謝知意一個不冷不熱的“嗯”字。
自打重逢以來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冷待,但也知道這次是他騙了她。葉言末理虧,也沒敢委屈,幾次開口想解釋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最後隻能化作一句:“對不起。”
謝知意站在床邊,脫下帶有血跡的襯衣,聞言冷聲道:“你對不起什麼?”
“我……”葉言末被問的一啞,眼睛微微濕潤:“我不該騙你的,可是師傅說……說那是華國人的希望,說不會對你不利的。”
謝知意換好衣服,轉身就見他無意識的攪動著自己的手指,低著頭愧疚的小模樣。
“過來。”
聽見謝知意發話,葉言末湊過去被她捏住臉蛋。
原本消瘦的臉頰這幾日胖了一圈,愈發顯得他可愛又稚嫩。
謝知意看著他,目色認真:“我知道我的末末從來不是菟絲花。他善良、堅強、勇敢、聰明、明辨是非。但是末末啊,你可以試著多相信我一點。”
聞言,葉言末趕緊證明自己:“沒有,我沒有不相信你。”
謝知意卻放下了手,摸了摸他的頭:“好了,今晚你也累了,先去洗洗睡吧。其他的事等你想好了我們再談。”
葉言末還想說什麼,見她一副不想再說的樣子隻好作罷。
匆匆在浴缸泡了個澡,葉言末咬唇換上一件薄紗的西洋睡袍,又噴了點香水才出來。
臥室床上卻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