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意挑眉:“當真?可我怎麼覺得末末都快要被醋醃入味了?”
“陛下!”葉言末被調笑了,氣惱的叫人。
“末末!接下來我可能要與你演一場戲。”
謝知意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葉言末認真的點頭:“臣侍都聽陛下的。”
“這話若是能在未央宮床榻上說,我會很高興的。”
葉言末臉上一紅,嗔了她一眼:“陛下,你不正經。”
“我怎麼不正經,君後說來聽聽。”謝知意故意靠在他耳邊,絲絲呼吸碰灑在耳畔。
葉言末被一句話堵住,推開她,自己站起身。
突然謝知意從他身後將人抱住,寒玉枕被碰到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葉言末心疼這上好的物件,想要去撿,就被人一把拉在身下。
“末末彆急,那東西好著呢,不會壞。”
葉言末看了眼絲絲陽光撒進來的窗戶,小聲提醒:“陛下,天色還早著呢!”
謝知意在他耳邊輕啄:“放心,我不做什麼。”
昨夜沒有抱著他睡,她也是一整晚沒有睡好。
眼見她親的愈加過分,葉言末紅著眼眶,眸中淚水搖搖欲墜,可憐兮兮的乞求:“陛下,夠了吧。”
謝知意權當沒聽見,自顧自動作。
“彭!”又是一聲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門外守著的幾個宮人嚇得低下頭。
都在心裡暗暗猜測,君後和陛下是鬨起來了。
一個時辰後,謝知意黑著臉,臉上頂著個巴掌印從未央宮出來。
雲麓和幾個宮女嚇壞了,趕忙上前。
謝知意表情冷漠,看著未央宮的大門揚聲道:“君後不賢,自今日起禁足未央宮半月。”
說完,謝知意便好像十分生氣的模樣,一甩衣袖去了玉和殿。
見女帝走了,流夏才敢進到內殿去看自家主子。
“殿下!”見葉言末半躺在床上,眼睛發紅,儼然一副剛剛哭過的模樣,地上是被打碎的茶具。
流夏心疼的上前給他擦淚。
“殿下,要是傷心您便哭出來吧。”
葉言末鼻子紅紅的,眼睛也紅腫著,好似很傷心的模樣。
見自家君後神色古怪的看著自己,流夏不知怎的心裡浮現出一個不好的猜測來。
“殿下,陛下莫不是對您動手了?”
他都看到了,君後剛剛胳膊上的紅痕。
想到謝知意說的話,葉言末沒有說是也沒說不是,隻偏過頭去遮住自己泛紅的耳朵。
“沒事,你們先下去吧。”
小侍們收拾了殿內忙退下。
此後幾天,女帝日日宿在榮華宮的消息傳遍前朝後宮,人人都道寧貴侍複寵,卻不知未央宮內有人夜夜爬窗。
丞相府內,正夫白辭安等在大門外。
葉韻致剛下朝回來見到他時意外的愣了一下,眼裡浮現一抹柔色,語氣卻還是那樣冷淡。
“你怎麼出來了?”這太陽這麼大,白辭安身體不好,曬壞了怎麼辦。
白辭安不知道葉韻致的想法,隻以為她不喜自己:這麼多年了,這個人對自己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妻主,朝中可有阿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