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他還是第一次見江南這樣。
她的性格算不上溫和,但多數時候都算得上乖順。
即便是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鬨著彆扭,卻更多的是不聲不響的抗爭。
“江南,你應該明白,那個孩子,本就不該存在,即便是沒有人陷害,我也不可能讓你生下來!”
江南直直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是,傅司珩從一開始就說了。
那個孩子是不該存在的。
可無論怎樣,那個孩子也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她笑了聲,本該萬分好看的笑容卻在她的淚水中顯得萬分刺眼。
“是,你確實不會讓我生下來,可能決定它的去留的人,是你,是我,而不是你的什麼狗屁白月光!”
“傅司珩,我是為了錢跟了你沒錯,可我從沒有虧欠過任何人!你憑什麼讓我在你的白月光麵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我欠她的嗎?傅司珩,那是你的白月光,不是我的,你要還她,自己還!憑什麼讓我受這樣的委屈!”
說完,她便要掙開
傅司珩的手。
可傅司珩卻死死握著她不肯放。
男人冷笑一聲,眼底卻已經儘是淡然的冷漠。
甚至,連先前的怒火也都消失了。
“行,那你跟我說說,你要怎樣跟她沒完,你有資本去跟她對抗嗎?還是你有什麼能力能鬥得過她?江南,我給你的那些警告你都喂了狗了嗎?”
江南強逼著自己把眼淚忍了回去。
其實這句話出來,傅司珩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他不會幫她。
她生硬地扯出一抹笑來。
“是,我是沒有資本,我也沒有能力,但傅司珩,若我的孩子真的是她害的,我拚了這條命,也要讓她付出代價!”
“傅總是又要為了你的白月光對付我了嗎?好,對付吧,我都受著!”
她說完,甩開傅司珩的手,進了臥室。
進去以後,她才脫力一般靠在了門上。
她想過傅司珩不會幫她。
可事實擺在眼前,她依然會難過。
這個她跟了三年的男人,這個她那個孩子的父親。
終究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柔情留給她。
她就不該,自不量力的去問!
她深吸一口氣,收拾了情緒,進了浴室。
出來時,傅司珩正站在窗前抽煙。
聽到動靜,他回過頭來看她一眼。
江南情緒已經恢複了正常。
她看了眼傅司珩,“今晚我睡客房。”
傅司珩眼睛猛地一眯,“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睡客房。”
傅司珩過來掐著她的腰,把她直接扯進了懷裡。
“江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江南鼻尖泛酸。
又是身份。
她苦笑一聲,對上傅司珩的目光。
“都這樣了,傅總您還睡得下去嗎?”
傅司珩是什麼人,隻這一句話,他就聽出來了。
這個女人不想讓他碰了。
就因為這麼一件破事,這個女人就又不想讓他碰了!
他忽然把她抱起來放到了窗台上。
冰冷的窗台激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江南瞬間掙紮了起來。
她不願意!
這一次,她是真的一點都不願意了。
可傅司珩卻死死地壓著她。
室外雪花紛飛。
室內男人的聲音卻比外邊的天還要寒涼。
“不想讓我碰?還是江經理想漲價了?一套彆墅不夠了?那想要幾套?兩套?還是三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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