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勤之走了過去。
他拿起話筒:“你好!”
電話那一頭,中年男人用彆扭國語和他說道:“勤之同誌,你好,非常遺憾,這次沒能去中國,沒能和勤之同誌見麵。”
對方的普通話,陳勤之連聽帶猜。
這比楊安娜的普通話還讓人彆扭,但他說的很認真,很真誠。
還會用同誌兩個字,看來他對中國很感興趣。
“歡迎您下次來中國,來漢城。”
“有機會,我一定去拜訪。”
又步入正題說:“勤之同誌的要求,我覺得非常合理,非常感動勤之同誌的愛國之心,拜耳能答應阿卡波糖在中國的上市價格低於其他市場50%。
但我隻能為中國人民提供需求的藥物用量,不能過多提供。”
新藥出來確實是天價藥,對方也是個老狐狸了,我可以給你供銷一定數量的藥物,但我不能讓你去擾亂市場。
自己研發生產的藥物,每個國家有多大的需求量,他們早就已經做過數據統計。
“第二個要求,勤之同誌是個非常聰明的人,我非常欣賞勤之同誌,所以我答應你,另外還將會為勤之同誌準備一備禮物。”
“禮物?”
“是的,禮物,相信我為勤之同誌準備的禮物,勤之同誌一定會喜歡。”
陳勤之笑了:“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感謝拜耳公司的慷慨。”
“我希望勤之同誌在中國有非常好的發展,期待我們以後能有合作的機會,勤之同誌以後在專業方麵有任何需要幫助的,拜耳都會為你提供幫助。”
“一定,一定會有合作的機會。”
陳勤之回答的很篤定。
離開香格裡拉,楊安娜堅持讓司機送陳勤之回去,陳勤之沒有拒絕。
車窗打開著,空氣中蕩漾著一種氣息,風拂在臉上。
吹散了前世伸不出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