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是什麼地方,最高有人見過國會的秘書長。
而在這裡爆發槍戰,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會有好下場。
中穀三川的想法很簡單,他奉命招待客人,結果客人的女伴被人給搶了,這讓京西社的臉麵往哪兒放?
中穀三川也算京西社的骨乾成員,骨子裡依舊是一名極道。
極道做事不需要腦子,先把敵人打趴下再說!
至於對麵也瞬間掏出五條槍這件事,中穀三川表示沒關係,京西社從沒有一個軟蛋。
“呦,呦,呦!”
三井真一捋了捋頭發笑道:“還真是小看你了呢,小夥子,你很有骨氣,可惜你今天對錯人了,你知不知道對我掏槍,就已經足夠把你抓進去了。”
中穀三川咬著牙:“我隻是在做應該做的事。”
“以為我是壞人?”
三井真一指指點點,“你們要是什麼好人,會強迫這位漂亮的小姐招待客人?
我說什麼了,打個招呼而已,如果這位小姐願意跟我走,那當然是好的,不願意的話就我走,這位小姐,你說呢?”
此話看似很有道理,卻是在掌握著絕對武力值的情況下。
酒店保安已經來了,為了防止擦槍走火,暫時不敢動。
酒店經理也趕到了,所做第一件事便是對三井課長道歉。
顯而易見,明理花咲根本沒有選擇,她說不跟他們走,轉身可能就會挨一槍!
然而,
在這座變得落針可聞的賭場之內,突兀響起一道幽幽地聲音,“白木......警員,應該叫白木是吧,好久不見。”
三井真一身後的跟班之一,白木桂馬,特殊事件調查局特事一課七番隊副隊長。
關於福田醫院事件,最終再一次落在了仁和會的身上,不管真假,此案件在調查局內部已然定性。
作為當事人之一,白木桂馬與他的隊長竹內主動出擊有功,私自行動有過,功過相抵,基本無影響。
隻不過醫院內的死亡人數高達兩位數,為整個東京調查局都布上了一層陰霾。
而後幾位同僚跟隨課長出來放鬆放鬆,
本不是一件多大的事,
可......這個聲音......
白木桂馬僵硬地扭動脖子,聲音主人的臉......果然是!
四柄靈能槍,不知何時已經到了一人的手裡,最後出現在賭場的井上哲也將這些槍一柄一柄地彆進後腰,才朝著明理花咲揮手,“明理小姐,回家去吧,我會和京西社長說的。”
明理花咲:“......”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
沒有人能搞得清。
連強行硬氣的中穀三川都已經做好了一人做事一人當的準備,不希望自己的死影響到彆人。
怎麼就?......
這裡麵了解最多的是白木桂馬,其它他暫時顧不上了,趕緊鞠躬道歉——
“前輩,請您恕罪!”
井上哲也沒理,目光從特事科眾人的身上挨個看過去,被盯上的人皆是如墜冰窟。…。。
這,是一位強者,還不是一般強的那種!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特事一課長三井真一的身上。
三井真一也冒汗了。
他之所以麵對槍口笑嗬嗬,是有件強大的靈具護身,有這件東西在,彆說是子彈了,哪怕強大的邪靈短時間內也殺不死他。
而現在,他的耳畔不斷回蕩著尖銳地嘯聲。
靈具、靈具,也可以看作成一種可控製的邪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