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之一不假思索的說道,“這件事情與我無關,是我的公司以我個人的名義做的,我昏迷了很久,對於這件事情並不了解,但既然高層已經決定這樣做,有他自己的道理,我不能夠拒絕,高層這次請動了美國的商務部,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恐怕麵子也抹不開,而且這件事情證據確鑿,現在撤訴會發生什麼,你比我更清楚。”劉之一不打算和李靜說下去,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李靜看著劉之一,看著他絲毫沒有猶豫的樣子,難道這件事情並不是他主導的,要賠償伍億人民幣,就算是平攤下來,每個人身上最少也有六千萬,這對於一個不夠顯赫的家族來說是很大的一筆錢,而國家對待這件事情的態度是非常明確的,那麼多人下馬,還有一些逃出了國內,就可見這背後的勢力有多麼強大,和劉之一一點關係也沒有,李靜是絕對不相信的。“你還要在北京讀書,難道你不怕他們找你麻煩嗎?雖然大的事情做不了,但小的麻煩還是可以做到的。”李靜的話讓劉之一更加不舒服,“我們李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點能量還是有的,你真的不怕嗎?你的父母你也不擔心嗎?”
劉之一淡淡的一笑,“既然發生了,我就沒有什麼可害怕的,我們家就那麼幾個人,失去了現在的生活,無非就是窮人而已,我的公司肯定會保護我的,但你們呢?如果魚死網破,你認為誰失去的更多,你以後還能夠這樣跟我說話,你也太高瞧你們家了,敢做就要付出代價。”如果是以前,對於這樣的威脅他還有點害怕,但現在他根本不在乎,如果傷害了他的家人,他直接從物理上毀滅對方就夠了,更何況李靜的家族還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要不怎麼幾千萬都賠不了,真把自己當爺了,“既然這樣,我們也沒什麼可談的,如果你們膽敢傷害我的家人,後果你們自負,看看誰能夠承擔這個後果。”劉之一站起身,輕鬆的轉身向外走,就連那些大家族他都能夠動手,這些小蝦米沒要他們的命算是給他們麵子了,既然傷害了自己,隻要讓他們失去一切,可以隨意的蹂躪他們,估計為了手中的權力,某些人會被拋棄掉吧,權力會讓人變得瘋狂,這些人會知道權衡的,按照他們幾個的性質,最少要判三到五年,到時候再出來的時候,可以輕鬆的捏死他們,轉身劉之一就笑了起來,這幫人還沒有認清
楚現實。
本打算抬高一下自己,但對方明顯看不起她,李靜沒有這麼憋屈過,如果是一個大家族這樣欺負她,她還能夠理解,但劉之一明顯隻是一個打工仔,竟然都有這樣的想法,李靜想起家裡的囑托,站起身來,追上了劉之一,攔住他,然後認真的說道,“你真的打算不放手嗎?”
劉之一輕蔑的看了一眼李靜,“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是壯士扼腕,還是一起完蛋,自己考慮,你們還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劉之一推開了李靜,向外走去,出了咖啡館,劉之一很感歎,沒有想到原來有錢也是一種權勢,當錢到達一定的數量的時候,做事情真的很簡單,一個電話,一個吩咐,花點錢就搞定了。
李靜氣的要命,劉之一竟然還敢看不起她,這讓她非常難受,一直以來隻是有些會賺錢的劉之一好像完全變了,她心裡很不舒服,但也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氣憤的回到家彙報這件事情。李靜直接來到了北京的爺爺家裡,大部分的家裡人都在這裡等著她的消息,等到李靜回到家,她的爺爺最緊張。
“靜靜,你和他談的怎麼樣?”爺爺焦急的問道。
李靜搖搖頭,“他說這件事情不是他辦的,他做不了主。”李靜想了想說道,“我讓他撤訴,他根本沒有理我。”
“什麼,誰給他的膽子,他就是個普通工人家庭,不過是在一家不錯的公司任職,就敢這樣說,不怕我們給他找麻煩嗎?”李靜的大伯生氣的說道。
“你跟他說了一下我們家的情況嗎?”李靜的爺爺問道。
“說了,表達了我們家的態度,也說明了我們家的情況,他根本不在乎,他說如果魚死網破,我們失去的要遠比他要多,他根本就瞧不起我們,還說要麼壯士扼腕,要麼一起完蛋,由我們自己選擇,然後就回去了。”李靜生氣的說道。
李靜的話讓所有人都生氣的罵著劉之一,李靜的爺爺看著爭吵的眾人,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他經驗豐富,能夠這樣說自然還是有一定的依仗,他如果沒有靠山,怎麼可能直接這樣蔑視他們,雖然李家隻是一個旁係,也不是特彆的有勢力,但在這個圈子裡還是能夠說得上話,但偏偏劉之一沒有在乎,這很說明問題,他肯定是已經考慮好了。
“爸,要不我找人去將他帶出來,這學他就彆想上了。”李靜的大伯立刻說道。
“是啊,爸,我們李家再差也不是他這種家庭的人可以侮辱的,不給他一點教訓,他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李靜的叔叔也說道,和這件事情有關的是李靜大伯的兒子,是李家嫡長子,家裡有兩個孫子,長孫在老人眼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但李靜的爺爺偏偏非常冷靜,他需要好好的分析一下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