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燕一抬手，宋雁平趕緊抽了兩張紙遞給她。
她擦了擦嘴，想要站起身來。
宋雁平扶著她站起來後，蔣燕倚在洗手台旁邊喘了兩口粗氣。
“不好意思，我有點喝多了……”
“沒事兒，蔣姐，出去喝點水吧，酒就彆喝了。”
蔣燕點了點頭，宋雁平扶著她走出了洗手間。
宋雁平給她打來一瓶礦泉水，蔣燕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後，臉色也從潮紅變得有些蒼白。
她放下礦泉水，說：“沒事兒了，我吐出來就好了。”
宋雁平的雙手還在發熱，他突然又想起來剛才摸到了蔣燕的胸部時，從雙手傳來的觸電感。
蔣燕擦了擦嘴，眼神嬌柔地看著宋雁平，說：“不要告訴呂局哈！”
宋雁平趕緊點點頭，說：“不會的，蔣姐。”
過了一會兒，呂思剛推開門進來，說：“最近真的是要忙死了……”
他看了一眼蔣燕，說：“剛才吐了吧？”
蔣燕頷首低眉，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的，呂局。”
“進修那會兒有一次你也喝多了，吐完之後你的臉就煞白，你忘啦？”
“哦哦，那次喝的也很多，都斷片兒了，不過我吐完了就好了，還能喝。”
說著，蔣燕伸手就要去拿醒酒器。
宋雁平把醒酒器往旁邊一放，說：“蔣姐，彆喝了。”
“沒事兒，我還能喝。”
宋雁平跟呂思剛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把酒給她。
蔣燕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宋雁平說：“蔣姐，我給你倒。”
蔣燕把手縮回去，宋雁平給蔣燕又倒了一杯。
蔣燕拿起高腳杯，說道：“來，呂局，小宋。”
宋雁平跟呂思剛和蔣燕碰杯後，蔣燕隻是抿了一口，隨即又把酒杯放下。
“哎，小宋，但也不能白吃，酒也不能白喝，有事你就說事兒。”
蔣燕這一吐完，像是有點回光返照一般的清醒。
宋雁平起身給蔣燕夾了一塊魚肉。
“蔣姐，您也知道，我這在勞陽區弄了兩個夜總會，還有兩家洗浴中心。做買賣的不都是圖個財，求個平安嘛，你們那個掃黃打非小組，到我那裡去過。”
宋雁平剛說完，蔣燕眯著眼一笑，說道：“是我讓他們去的。”
宋雁平其實心知肚明，但是也隻能就坡下驢。
“蔣姐，您看……這不請您來，也是希望您能網開一麵嘛！”
蔣燕一改剛才堅強的笑容，說：“網開一麵？呂局都找到我了，我要是不網開一麵，我就不來了。”
宋雁平聽懂了蔣燕的話，趕緊舉起酒杯。
“蔣姐，來，我敬您一杯！”
呂思剛在旁邊煽風點火，說道：“蔣燕，宋雁平也是創業起步，有很多事情沒法規範，他有什麼做的不好的，你一定提前給他修正修正，彆讓他越了界。”
蔣燕微微一笑，說：“呂局，你說的我明白，但是小宋也不是個孩子了，我也不能事事都教他，再說了，他有你這麼個大哥，我也就沒什麼用了。”
“你這話說的，我是他大哥，你就是他姐姐啊！”
呂思剛這句話說的蔣燕無話可說，隻能端起酒杯，說：“行了呂局，彆捧我了，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