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大康京城,養心殿內。
焚香沐浴後的大康皇帝,穿著道袍正在小解。
一位身穿黑袍,頭戴麵具之人從陰影的角落中走了出來。
“陛下,未四來報,辰五他們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大康皇帝抖了幾下,便提上褲子,走到一旁的鎏金龍盆之中洗了洗手。
“不知,
老人從未想過放棄,卻也不容許自己身為異類的兩個兒子,再一次給這個世界帶來不應存有的災難。加上之前與唐白他們戰鬥時所表現出來的死誌與“異常”,老人顯然是想將此地當做他的最終沉眠之所了。
還不是看你隻是一個私人,總是習慣xìng的去占你的便宜,如果真的搞過去了。功勞自然是那些領導乾部們的,至於私人有什麼損失,誰會去關注,不過一個屁民而已。你有什麼事反抗。
如今渾瑜城岌岌可危,關乎整個戰線的穩定,一旦被攻破,西方勢力將很容易攻入九州腹地,守衛此地可謂人人有責,這兩人卻隻顧自己,端是讓人不齒。
即便如此,得到冉閔率十餘萬大軍禦駕親征,大敗石琨的衛將軍王泰為前部先鋒的消息時,襄國內外依舊慌作一團。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氣勢洶洶的南征連續潰敗,大多數襄國人不再有直麵鄴城大軍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