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乃是申國公高士廉的長子,在廓州已經呆了七年有餘,即便是吐穀渾數次叩關,此人都能夠全身而退。”
“朝廷期間換過兩任刺史,據都被吐穀渾越境而來的盜匪截殺,唯有此人能夠
穩坐其位,朝廷之後也就息了替換此人的心思。”
聽到崔元這話,李寬倒是有些意外起來。
因為這情況他還是第一次聽聞。
“你的意思是,這高文敏有問題?”
崔元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
因為這事兒他也說不準。
見狀,李寬嘴角一揚,開口道:“倒是有點意思。”
“想不到這小小的廓州,還有這種人物存在。”
見李寬一點慌張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崔元有些詫異起來。
“殿下就不擔心?”
聽到這話的李寬微微一愣,疑惑道:“本王擔心什麼?去與不去尚無定論,就算是去本王也有為什麼要怕他?”
“怕他暗中刺殺本王?”
李寬笑了,這一次如果真的成行,他怎麼能夠讓自己置於險境?
崔元看著李寬此時的模樣,一時間也是驚訝不已。
他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李寬會如此淡定。?<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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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崔元此時的反應,李寬也不意外,隻是心中有他自己的考量罷了。
且不說崔元所說的這些,都是他人猜測,高文敏其父高士廉乃是朝廷高官,深受父皇信任,他高文敏沒有必要這樣做。
而且真要是有
問題,他這對朝廷的計劃破壞的也不是很徹底,反倒是容易招惹上麻煩。
想必是廓州有其他的東西,掣肘此人所致。
當然,沒有去廓州,一切都是猜測,李寬現在想再多都沒有用。
隻能等待著宮中的旨意。
此時的崔元也知道自己多說無益,點點頭說道:“下官明白殿下的意思了,此事下官會在朝中盯著些,但有變化會儘快通知殿下做好準備。”
李寬微微頷首,這才是他崔元應該做的事情。
囑咐了崔元幾句,將其送走之後,李寬這才折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當中。
……
長安城,入夜。
城門已經關閉,但一騎快馬還是奔到城門外。
守城士兵見城門外叫門人的裝束,頓時一驚,將早已關閉的側門打開。
隻見那騎兵沒有片刻停留,縱馬在朱雀大街上狂奔,目標直指皇城太極宮。
即便是半夜淩晨,這匹快馬還是驚動了長安城裡的不少貴人。
如長孫無忌等人接到消息之後,也是臉色驟變,紛紛開始穿衣在府上等候宮中旨意。
與此同時,心中也在猜測,這半夜入城的快馬,到底是從何處而來,傳遞的消息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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