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建發明明是做錯事的人,結果叫喊的聲音比老太太罵聲還要響亮,他通過手機都聽得清清楚楚,估計隔壁鄰居啥的肯定也都聽到了。
叫喊什麼陳寶生肯定也出老千,各種國粹不斷,反正什麼搞死他,弄死他,把輸錢的錯過歸咎於贏錢的陳寶生身上。
自個是無辜的,是受害者。
哎。
就很難評。
他也不嫌丟人的。
顧建發肯定已經沒皮沒臉。
可是老太太和顧安然還是要臉的人,顧安然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肯定難受。
吳安聽著,都不得不敢談,廢物利用這話總結的事一點沒錯。
垃圾也是有價值的。
吳安心說:混賬大伯,你走運了。
看在顧安然的麵子上,我就幫你一把,幫你把陳寶生打一頓。
哦。
還要打斷陳寶生左手是吧。
行行行。
這點小事,我這個侄女婿幫你辦了。
陳寶生是個左撇子,昨天玩牌,就是用左手翻牌,把顧建發在內的幾個人給殺的人仰馬翻。
自詡是什麼神之左手。
顧建發就一直嚷嚷著要剁了那小子的左手。
要是隨便打一頓,陳寶生可能會認為是被報複,陳老大也會懷疑到他頭上,但要是精準打擊左手的話。
那陳寶生懷疑對象,就會很精準的鎖定在賭博上。
那嫌疑人也就呼之欲出。
至於顧建發會不會被牽連,會不會被報複,會不會……
管他呢。
吳安可操不了那麼多的心。
再說。
狗咬狗,一嘴毛。
咬就完啦。
顧安然好奇的問道:“你打電話是有什麼事?”
吳安說道:“我爸說想雙方家長見個麵,讓我問問你,約個時間。”
“啊?”顧安然驚呼了一聲。
顯然,吳安突然這麼說,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過了一會,她才說道:“這幾天不行,顧建發估計要在家裡鬨幾天,而且我還要去縣裡給我奶拿藥。”
“這一時半會我也說不好。”
“等晚上我和我奶商量一下。”
“行,這事也不著急,我就和你說一聲。”吳安話鋒一轉,問道:“啥時候去縣裡?”
“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咱們順便約個會。”
顧安然遲疑了一下:“好,我奶的藥還能吃四天,大後天去。”
“知道了。”吳安記下來,倆人又聊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吳安給阿金打過去電話。
接通。
阿金說道:“安哥,我已經安排人去找了,還沒消息。”
吳安說道:“人可能在賭場。”
“除了打一頓,再把他左手給折了。”
“我對這方麵不太懂,需要多少錢,你給我個數。”
阿金問道:“為啥要折了左手?”
吳安說道:“那小子是個左撇子,還是個賭鬼,運氣不錯,贏了錢,就覺得自己的左手與眾不同。”
“你打斷他左手。”
“他會認為是輸了錢的賭鬼報複。”
“大概率不會懷疑到我頭上。”
本來呢,他是打算硬碰硬,讓陳家知道他不是好惹的,可後來一琢磨,這麼辦是爽了,後患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