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門外一個壯漢大踏步走進來,怒斥道:
“虛穀子,擦,你踏馬乾什麼呢?”
“你這麼做,就不怕夫人入門之後給你活活打死?”
進來的人正是從外麵回來的馬榮,一看李存希在看洗浴脫衣舞,馬上就要進行到關鍵時刻,立馬出言怒吼起來。
那幾個西域舞女頓時腳下一軟,差不點就栽倒在地上,好懸沒摔著,但是舞姿已經維持不下去了。
“管家大人。”
一個西域舞女看清來人,頓時嚇得一哆嗦。
往日裡宅子裡麵隻有虛穀子這個老色批的時候,自然是虛穀子說了算,李存希一回來,虛穀子的話語權甚至都比不了喬泰,更彆說馬榮了。
“都下去吧,以後可不許跳脫衣舞,不然幾個夫人知道了,還以為你們想往上爬呢。”
舞女們趕緊穿好衣服,往外跑去。
虛穀子愣了愣,驚訝道:
“幾個夫人?”
“不是吧,幾個夫人?”
馬榮站在李存希側邊,道:
“沒錯,確實是有好幾個夫人。”
“不過就我知道的,現在已經有兩個到三個了。”
虛穀子表情一滯。
自家家主出門不過一年多的時間,居然已經有好幾個夫人了。
這怎麼這麼牛逼?
李存希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有夫人嗎?
要是算上小梅,那也就一個吧,這好幾個夫人的結論是怎麼得出來的?
“家主,你年紀輕輕,這種東西還是少看為妙。”
“對了,我在城中打探了一番,發現一個很是奇怪的地方。”馬榮神神秘秘的說。
李存希托著腮,把方才西域舞女的優美舞姿甩到腦後。
“講。”
“是,家主,我發現那一日,肖清芳帶著人離開內衛府的時候,遭到了巡夜士兵的阻攔。”
“哦?是麼?後來呢?”
“肖清芳的部下連殺六人,最後集體消失,最後消失的位置,是在城西。巡夜士兵的屍體第二天清晨才被發現,送往了洛州刺史府。那之後洛陽就隻許進不許出了。”
李存希摩擦著下巴,思考半晌,道:“看來我已經可以斷定了,肖清芳和她部下的位置,絕不會是在洛陽城東。”
“以這些人謹小慎微的態度,絕不會留在城東等挨家挨戶搜查到他們。”
“那麼,他們應該在哪裡呢?”李存希站起來,“馬榮,備車,我要去一趟叔父那裡,拜見一下叔父。虛穀子,去弄些禮物來,我得送給叔父,以表孝心。”
此刻,魏王府,武延昊在老黑的保護下走進朱漆大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撲麵而來的梅花香味由他的鼻尖鑽進大腦,真是好一陣清香。
“大兄,好久不見。”
望著院中站著的武延基,武延昊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