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
“腹肌。”
“還有。”
“胸很白……”
白桑桑痛苦不堪,彆問了,彆問了,再問底褲都要沒了。
你媽的,要殺要剮趕緊的。
可姬讓並沒有動手殺她,或給她一些真言訣後可能給用的刑罰。
姬讓看著她,眼神中似乎帶著疑問帶著怪異:“你看見本尊雙眼赤紅,在血譚內修煉,卻沒有其他想法?”
終於,問到了正經的問題。
這才是你應該問的啊!
一隻鹹魚能有什麼想法呢?她可是知道三師姐修魔界雙修之法、四師兄是人皇後代、二師兄是什麼嘴很大的妖、大師兄原名龍傲天的人。
還差你一個嗎?
白桑桑擺爛著,嘴上自動回答:“沒想法,關我何事?”
語氣睥睨,並且毫不在意。
姬讓盯著白桑桑幾息,忽然仰頭大笑,往後倒去,在這句話後,“域”消失了。
白桑桑沒有了域的支撐,往後癱軟,馬尾上的發帶因為“域”而崩裂,發絲散開,披散一片。
這一幕,太怪異了啊喂。
白桑桑第一時間不是去整理頭發,不是去整理衣擺,而是————捂臉!
太丟人了。
要不然明日就下山,改名換姓。
從此再無白桑桑這人,讓一切都相忘於江湖吧。
正巧指縫間看到了姬讓擺在小木桌上的葫蘆,白桑桑唰的一下起立就去拿那壺酒,現在隻有烈酒才能緩解白桑桑的尷尬。
姬讓沒來得及阻止,一口烈酒下肚,白桑桑轟得一下,渾身血液感覺燃燒起來,靈氣衝撞著她渾身的經脈。
幾乎瞬間,酒意上頭,耳邊聽到了姬讓的嗓音,“那是元嬰期才可喝的猴子酒,”然後一切就變得朦朧了。
白桑桑天旋地轉,被一隻胳膊攬住,她下意識環抱住對方。
“腰,好細……”
……
再次醒來,五張親傳弟子的臉在白桑桑的上方,嚇得白桑桑渾身打了個哆嗦。
“師妹,你終於醒啦。”
“聽說你偷喝師尊的猴子酒,這已是第三天了,幸好你隻喝了一口,再喝多一些,你可能就要爆體而亡。”
白桑桑卻麵如死灰,一副看透人世間的表情:“不如死了算了。”
“怎麼了大妹子,雖然師尊授課甚嚴,你也不必如此,嚴師出高徒,你必能快速凝脈,到時咱們就能仗劍走天涯,降妖除魔……”
仗什麼劍,走什麼天涯。
降什麼妖除什麼魔,你身邊全是妖魔。
你大妹子今天已經完全社死了。
“聽說據說是師尊親自送師妹回洞府,師尊看起來十分看重小師妹你,”戚見封道。
守著洞府的內門弟子還在外頭補充:“小師姐昨日還發了酒瘋,師尊看起來有些、有些生氣。”
秦顏看了一眼白桑桑,捏了捏她的厚臉皮:“看起來,師妹玩了一把大的。”
白桑桑瞳孔地震:“什麼,我還發酒瘋了?”
不會乾了什麼不該乾的吧?
可她使勁兒回憶,都沒有回憶出什麼。
算了,一切隨風。
親傳弟子們看白桑桑沒事,準備離開,白桑桑以為這事兒可以消停一陣,忽然那該死的傳音再次響起。
“速來峰頂。”
還來啊?
不來不來,白桑桑往被子裡一縮:“弟子病了,今日不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