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耽聽到張闓如此失落的話,也是心有同情,他可是知道如今張闓在徐州可是有些被邊緣了。
不過要說張闓失勢,那也達不到那個程度,畢竟其是陶謙心腹。
等陶謙回來,青州軍退兵,想來其又會被陶謙重用的。
想到這,許耽也想趁機增進與張闓的關係,以後好多一個為其說情的人。
於是許耽安慰道:“都尉無需太過憂愁,等使君回來,想必都尉必能再次被重用的。”
似乎張闓被許耽的話有所說動,其立刻也笑了起來:“不錯,我問心無愧,使君必知我心。”
然後張闓又對著許耽道:“闓與許校尉性格相和,對許校尉也很是十分喜歡。
闓有一妹,待字閨中。不知許校尉可願與我家結親。”
許耽一聽,心中很是意動。
自己與曹豹關係不錯,若再與張闓結親,豈不是左右逢源。
於是許耽對著張闓道:“耽自然願意,隻怕令尊看不上耽。”
張闓聽後哈哈大笑,對著許耽道:“許兄多心矣。如此,今晚我讓家中安排家宴,許兄可與我父見上一麵。
許兄有名將之姿,想必我父必對許兄滿意。”
許耽聽到張闓讓其與其父相見,這是真準備要將妹妹嫁給自己啊。
隻是想到如今是守城之時,許耽有些為難道:“耽理應前去拜會令尊,隻是如今守城之事重大,我等片刻不能離開啊。”
張闓卻道:“誒,許兄無需擔心。那薑恒遠這幾日都隻是派兵前來騷擾,其想來是存了圍困我等之心,不會前來攻城。
再說,我等可日落後再到我家,那薑恒遠還能夜黑攻城嗎?
隻要我等留下心腹,再安排妥當守城之事,讓其小心防守那薑恒遠派人偷襲便可。
且若有事,我等片刻可至。
實不相瞞,闓之所這麼急,乃是因為我想趁未失勢前,將此事定下。
耳後我張家若有事,還望許兄能多家照顧我張家。”
許耽聽到張闓的話,雖然覺得其有些多想,低估了其在陶謙心中的地位。
但這同樣不也是自己的機會嗎?
再說張闓說的也有道理,沒人會在日落後攻城。
隻需防備薑滔派人突襲,隻要安排妥當,又有心腹之人替自己巡崗,想來也不會出事。
於是,許耽也不再推脫。
張闓見許耽答應,十分高興,立馬派人回去將此事告知其父,讓其準備晚宴。
……
今日青州軍一如既往的隻是派兵前來騷擾,惹得被折騰的守軍大罵不止。
日落後,見城外沒有敵情,許耽與張闓便一起去了張闓家中。
張闓之父張挺,也確實準備了好宴招待許耽。
席間,張挺也是頻頻詢問許耽家境,一副麵試未來女婿的樣子。
許耽自然也是態度誠懇,對張挺的問話也是老老實實回答。
宴席上大家其樂融融,十分溫馨。
隻是在宴席快要結束時,張挺突然問到:“如今武安侯薑恒遠與我徐州陶使君交戰,不知許校尉認為,此戰誰會勝啊?”
許耽聽了張挺的問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其實許耽也是有眼光的,如今薑滔已經兵臨城下,全城都在等陶謙回來。
隻是陶謙回來真的就能戰勝薑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