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陽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他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熟睡的楊玉環,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
這丫頭,昨晚累壞了吧?
他輕輕地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寢宮。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太監走了過來,恭敬地行禮道。
“殿下,陛下宣您和楊姑娘去禦書房議事。”
“知道了,”
楚陽點了點頭,問道,“知道是什麼事嗎?”
“回殿下,奴才不知。”
“嗯,”
楚陽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那太監躬身退下後,楚陽轉身回到了寢宮,看著還在熟睡的楊玉環,他笑了笑,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
“玉環,醒醒,該起床了。”
楊玉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是楚陽。
頓時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俏臉一紅,連忙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好好好!”
片刻後。
楚陽和楊玉環來到了禦書房。
剛一進門,就看到永寧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在他的下方,則站著文武百官,一個個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氣氛顯得十分壓抑。
“參見父皇。”
楚陽拉著楊玉環,走到大殿中央,躬身行禮道。
“哼!”
永寧帝冷哼一聲,目光落在楊玉環身上,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不過很快就被他掩飾了下去。
“楚陽,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他沉聲說道,“你剛回朝中就打傷張二河,辱罵張二河合張如煙,你眼裡還有沒有朕這個父皇,還有沒有王法了?”
“父皇息怒,”
楚陽不卑不亢,拱手道,“這個事情是兒臣大意了,隻是這朝中大臣的子嗣在畫舫尋歡作樂,敗壞風氣,猶如蛀蟲啃食朝綱啊!”
此言一出,幾名大臣頓時怒火中燒,一個個吹胡子瞪眼。
“楚陽,彆以為你手握重兵就可以無辜傷人,你可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麼?”
“對,這個事情你必須給個說法,否則老臣絕不罷休!”
聽到這些老家夥義正言辭的指責,楚陽心中冷笑,暗道:“你們這群老東西,自己的兒子是什麼德行心裡沒點數嗎?還好意思跟我談王法,真是可笑至極。”
他懶得再與這些老狐狸糾纏,索性閉口不言,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看到楚陽這副態度,幾位大臣更是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衝上去撕爛他的嘴。
永寧帝坐在龍椅上,將這一切儘收眼底,心中也不禁有些惱怒。
這個逆子,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他冷哼一聲,剛想開口訓斥,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丞相張洞之卻突然站了出來。
“陛下,”
張洞之緩緩說道,“下一輩的事情,我們這些老家夥還是不要摻和了,畢竟誰還沒有年輕過啊。”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依微臣愚見,還請陛下恢複小女張如煙和楚陽的大婚。”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永寧帝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他當然知道張洞之打的是什麼主意,無非是想借此機會將楚陽綁上他的戰車。
說實話,對於這樁婚事,他心中是一百個不願意。
楚陽如今手握重兵,如果再讓他和張家聯姻,那豈不是如虎添翼?
到時候,自己這個皇帝的寶座,還能坐得穩嗎?
可是,現在的情況,他又不得不認真考慮張洞之的提議。
畢竟,楚陽這次回來,明顯是來者不善。
如果不能想辦法將他牢牢控製在皇宮,恐怕會後患無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