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陽冷冷地看著眼前的張二河,眼神如同看一隻螻蟻般輕蔑。
“吏部尚書?很了不起嗎?”楚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我倒要看看,今日之事,你能奈我何?”
圍觀人群頓時一片嘩然,這家夥口氣狂妄至極,竟然絲毫不把當朝尚書放在眼裡!
張二河見楚陽如此囂張,更是氣急敗壞,指著楚陽的鼻子破口大罵。
“大膽狂徒,竟敢對本王無禮!來人啊,給我拿下他!”
話音剛落,幾名身材魁梧的家丁便從人群中衝了出來,將楚陽團團圍住。
這些家丁各個凶神惡煞,一看就是平日裡欺壓良善慣了的惡奴。
“小子,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免得皮肉之苦!”
其中一名家丁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惡狠狠地說道。
楚陽輕蔑一笑,緩緩搖了搖頭:“就憑你們這些酒囊飯袋,也配讓我束手就擒?”
話音未落,楚陽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一名家丁麵前,閃電般出手,一拳轟在那家丁的胸口。
“砰!”
那家丁甚至連慘叫聲都未發出,便如同一顆炮彈般倒飛而出,重重地撞在畫舫的欄杆上,口吐鮮血,當場昏死過去。
“什麼!”
其餘幾名家丁見狀,頓時大驚失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的書生,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一起上,給我打死他!”
幾名家丁對視一眼,怒吼著朝楚陽衝了上去。
然而,這些家丁在楚陽麵前,如同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
楚陽身形靈活,招式狠辣,每一拳,每一腳都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砰!砰!砰!”
隻聽得一陣陣悶響聲傳來,幾名家丁便如同下餃子般,紛紛倒飛而出,哀嚎聲響徹整個畫舫。
轉眼間,幾名家丁便全部躺在地上,失去了戰鬥力。
整個畫舫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驚駭之色。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楚陽竟然如此生猛,三拳兩腳就將幾名凶悍的家丁打得落花流水!
那張二河更是嚇得臉色蒼白,雙腿發軟,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褲襠處傳來一陣騷臭味。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張二河結結巴巴地說道,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楚陽冷冷地說道,“回去告訴你那狗屁尚書老子,讓他洗乾淨脖子等著,我遲早會親自登門拜訪!”
說完,楚陽看也不看那張二河一眼,轉身拉著楊玉環的手就要離開。
就在這時,其它貴人的公子哥上前攔下下來,恭敬道。
“敢問這位公子家父是誰?不然這時可不好說啊。”
楚陽腳步一頓,有些不耐煩地回頭瞥了一眼那個畫舫老板。
這老板一身綢緞,一看就是平日裡油水不少,此刻正滿臉堆笑地搓著手,活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怎麼?你這是要替他出頭?”
楚陽語氣冰冷,眼神如同利刃般掃過那老板。
老板心頭一顫,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他這畫舫平日裡迎來送往的都是些達官貴人,哪見過這般狠角色?
“不敢不敢,客官說笑了。”
老板連忙賠笑,“隻是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對小店的聲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