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紀輕,撐不起這麼大的潘家,還得有長輩輔佐你。”三叔公緊張的看向潘允之。
他希望潘允之否決潘彩詩說的話。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潘雲之的臉,觀察潘雲之臉上表情的變化,可惜他什麼都沒看出來。
那張臉還是沒有表情。
潘允之等他們亂糟糟的說完,“彩詩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潘家主家跟你們有何關係?潘家主宅本來就是潘家嫡支的。你們該不會住久了就忘了這一切都是誰的了吧?
曾祖父那一代注重血脈親情才養了你們這些閒人。可是經過了好幾代,血緣關係越來越遠,甚至有的人跟我們潘家毫無關係。
如今我們兄妹已經脫離了潘家。什麼二等世家不二等世家的,我們兄妹不在乎。
我們隻想收回自己的財產而已.
限你們一天之內搬家,不然咱們就把警署司的人再請回來好好說道說道。我不介意手上再沾血。”
眾人,“……”這是要把他們都趕出去啊!
那可還行?這些人做蛀蟲已經習慣了,平時養尊處優的。
反正到了日子就發錢,有些人甚至沒有一技之長,完全是潘家養著的。叫他們出去,沒有謀生的手段,手上的財產又不多,還不等著餓死?
無情,太無情了。頓時覺得潘允之還不如潘雲霆呢?
至少潘雲霆沒把他們趕出去,而到潘允之這裡,竟然無情無義的要把他們都趕出去。
“嗚嗚嗚,天呐!我是做了什麼孽,到了這把年紀了,還要落到這樣的下場?”三叔公抬頭看著天花板,垂足頓胸心痛不已,嗷嗷的大聲乾嚎了幾嗓子。
接著整個大廳如辦喪事一般哀嚎不斷。
抱歉,最近可能不能正常的天天更新了。
上氣不接下氣的還狂出汗,吹一點點風就感冒。這麼長時間了,嗅覺還沒有完全恢複,腦袋也不太能轉了。
大夫說我這可能就是那種長新冠。感覺好絕望,最近幾天因為病的事情太非常焦慮,整個人抑鬱了。
加上稿費一天二十多塊寫不下去了,也沒有力氣寫。對不起,耽誤大家看書了。頭一次感覺活著好難,好懷念二二年之前的那個意氣風發的我。
那時候的我一天萬字不在話下,現在的我,嗬嗬!有那個心沒有那個身體了。啥時候能好?誰能給我一個答案?
不管如何,還要樂觀麵對生活,加油,我一定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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