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落井下石的賤人。”潘雲霆顫抖著手指指著劉雅君。
劉雅君並未看這個氣急敗壞的男人,她又給嚴副局行了一個禮,“嚴局副,您給做個見證,我劉雅君現在跟潘雲霆正式離婚。以後我和我的兒子跟潘家毫無關係。
手續,等這邊完事了我就辦。”
嚴副局點點頭表示答應,側過頭看向苦主潘氏兄妹,“咱們不是有證人嗎?也不耽誤時間了,有什麼證據證人的一起上,咱們儘快結案。”
這個真不是他偏心。來之前這個案子已經清清楚楚了,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潘雲霆和孫新柔殺人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的。死刑是跑不了的。
“好,帶證人。”潘彩詩走到門口喊道。
一刻功夫,外麵呼啦啦進來一群人。
孫新柔和潘雲霆看向來人,心肝兒都在顫。
“呂曉霜?你不是回家看你娘去了嗎?”孫新柔見鬼一般看著呂曉霜。
“我是回去了,半路上又被劫走了。”呂曉霜無奈的說道。
孫新柔感覺眼前陣陣發黑,這些都是什麼人?不但呂曉霜被抓了,廚房裡的那個已經被她提拔成主事的女人也帶來了。
她身邊的幾個女侍也沒漏下,不過,那個男人是誰?她不認識。
“嚴副局,容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呂曉霜,她是孫新柔身邊最近的女侍,孫新柔要乾什麼壞事,都是她去傳達安排的。
這幾個女侍也是孫新柔信的過的,呂曉霜把任務給她們,她們去執行。
這位,嗬嗬,原來在廚房裡就是一個熬粥的低等下仆,如今在廚房裡呼風喚雨,可都是孫新柔的功勞。
還有這位,這位是醫館老板,毒藥就是從他那裡買的。”
那男人身子抖如篩糠,噗通就跪倒在地,“我冤枉,我就是一個開藥店的。顧客來買什麼我們就賣什麼,根本不知道他們拿回去乾什麼,我也不認識他們啊!”老板呼天喊地的冤枉。
其實他也沒說錯,他壓根兒就不認識這些人,人家來買東西,他能不賣嗎?
“但是賣有毒的東西,要到警署司登記,這一點可是你們醫藥界的行規,也是政府規定的。你有到警署司去登記嗎?”嚴副局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個地上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老板。
沒有,這個真沒有,“我,我就是想少交點兒稅,誰知道,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
這一點他理虧,不容辯駁。
“你的賬過後再算,現在是潘家的賬,你先一邊站著。”嚴副局說道。
那藥店老板哆嗦著站起來站旁邊等著裁決。
“呂曉霜,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了,也好讓潘家主心服口服。”嚴副局指向呂曉霜。
孫新柔眼睛通紅的盯著呂曉霜,像要把她活活看死一般。
呂曉霜低著頭,她不敢看孫新柔,“我,我說。”
“你敢?你敢胡說八道?”這時候孫新柔還想用主子的身份壓呂曉霜。
這倒激起了呂曉霜的叛逆心理。這女人平時對她也就那樣,摳搜的要命,跟了她好處沒有,壞事倒是一件件的讓她去乾。
即使是死,她也要拉這個女人一起。
於是,她就把這麼多年,她知道的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說了,就連哪件事具體是誰做的她都說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