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姐姐,我不是,我不是,這不是家主一直管我叫弟妹嘛!我,我,嗚嗚。啊,姐姐,我就知道你放不下我了,要我把我們母子趕出墨府。
家主,你不知道,嗚嗚嗚,你回來之前陳舟那孩子也不知道聽了誰的話。對我們二房下手了,用重兵把我二房給包圍了。可把我們嚇得呀?哪裡見過這樣的世麵?
他還放出狠話。誰敢出去就斃了誰。我的天呐!家主啊!我們母子在墨家到底算什麼?”
墨南尋一張臉黑了下來,吃痛的捏鼻梁。他被著女人哭的頭疼。
“有話好好說,弟妹,你這哭哭啼啼的我也不知道你要說什麼。
要不你回去想好了再說。如今我們一家有事商量,你先回去可好?”墨南尋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的。尤其是這個女人每次見他都哭哭啼啼。看著就鬨心,想趕快把這個女人要打發走。
尤素雅擦擦眼淚,“家主,我也不瞞你了,我今天來就是要一個說法。
陳舟那孩子兵封二房,整個墨家都知道了,如今我們母子在墨家遭人嘲笑,諷刺。
我還好些,到底是活了幾十年,臉皮厚,可我那心窄的兒子遭不住,他病了。
大夫說肝氣鬱結,那不就是想不開嗎?嗚嗚嗚,墨聰可就這一個兒子啊!”尤素雅演戲也習慣了,最後還是沒忍住又哭唧唧了幾聲。
“我說尤素雅,你愁什麼?你確實是一個兒子,但沒了也不可惜,因為現在的你子孫已經滿堂,後繼有人的你怕什麼?
你就說你來要乾什麼吧?”周曼文一看這老東西是衝著自己兒子來的,那可還行?
婆婆罵自己的兒子,她不敢插嘴隻能忍著,這老東西算什麼?她有什麼資格針對陳舟?
對自己的兒子她還是有信心的。她家陳舟可不是那種胡鬨的人,兵封二房可定自有他的道理,一定是這老東西做了什麼。
對呀!這老東西肯定是乾了什麼激怒了她兒子。周曼文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尤素雅,“說,你乾了啥?不然我那麼乖的兒子不可能被逼的兵封二房?”
她天真是因為她被保護的太好,但她不傻啊!
尤其她知道尤素雅這個老女人特彆的壞,給她和婆婆下了不少的絆子。
好在公公還算是明事理的,沒有在這母子兩個身上一再的糊塗下去,不然這家早就亂套了。
“老大媳婦兒,你看你說的,我一個老太婆能乾什麼?我手裡又沒有槍又沒有炮的。
你的好大兒,可是又是槍又是炮的支在了我二房的門口,那是真想要我們二房的命啊!”尤素雅避重就輕,隻說墨陳舟不把二房放眼裡,完全不提自己乾了什麼。
其實她覺得自己真沒乾什麼,不就是看了兩個小崽子嗎?她也沒下手啊憑什麼這麼對她?
如果今天不討一個說法的話,他們二房真的就無法在墨家立足了,以後誰都敢踩他們母子一腳。
她的目的是讓老家主給她做主,讓墨陳舟當眾道歉,這個事兒她就原諒,也就過去了。
墨家,其餘的人一看大房對他們二房低了頭,以後也就不敢在他們母子麵前放肆,她這個威也就立住了。
她隻不過要一個道歉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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