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的不光彩,她在柳家大鬨一翻回了年家。
隻是她把柳岩算計死的事兒潘家是如何知道的?把柄被拿捏住,她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了。如果被柳家知道,柳岩是被她算計死的,那整個孟家就完了。
她隻有咬牙接下了這個任務。好在隻兩個多月就完成了。
李家的產業包括人都歸了潘家,有了麵點師傅分分鐘就上了新項目。潘家在帝京的各大酒樓都上了新品,這幾天賺錢賺的潘雲霆嘴丫子咧到耳根子了。
“爺,就怕姓方的女人也要上這些,那豈不是搶了咱們的生意?”孫新柔擔憂的說,聲音裡都帶著愁緒。
這點兒她毫不懷疑,可以說是肯定會,要是她她就會。
“仇啥?她上就上,找幾個人上他們開的酒樓扔點兒臟東西,叫她開不下去。”潘允之閉著眼得意的說道。
“爺,不怕得罪墨陳舟嗎?墨閻王可不是白叫的,他可不管你有沒有證據,萬一姓方的女人告黑狀那咱們咋辦?”
潘雲霆身體一僵,緩緩睜開眼睛,臉上再無得意之色。咂咂嘴,“我咋把他給忘了。算了,就不招惹他了。”說完又緩緩閉上眼睛。隻是那眉頭又皺成了川字。
好心情被墨陳舟這三個字驅走一半兒。哎!國主府和墨家的較量啥時候是個頭啊?現在無論哪一方勝了他都覺得挺好,可是似乎見不到儘頭。
“啪啪啪”,書房的門被敲響了。
孫新柔趕快從潘雲霆懷裡下來,“進來。”她朝門口喊了一聲。
“爺,酒樓的秦管事求見。”門口的守衛開門報告。
“讓他進來。”潘允之揮揮手讓人進來。
這個秦掌櫃是他最得意的管事,辦事妥帖深得他心。
秦管事進來彎腰給潘允之行了一個禮,“見過家主。”
“嗯,來了,坐,新柔,去給秦管事倒杯茶。”能讓潘雲霆給賜茶的那一定是潘雲霆身邊重要的人物。
對於這個秦管事,孫新柔也要客氣三分,“哎!”她笑著跟秦管事點頭進了裡間兒泡茶。
“有事?”
“家主,潘家所有酒樓都上了包子麵條,又上了幾樣麵食,咱們酒樓裡的不好賣了。”秦管事說道。
“他才幾個酒樓怎麼能搶去潘家的生意?”潘雲霆臉上沒有了悠閒之色,仰靠在椅子裡的身子也直了起來。
“哎!損呐,不但自己賣,還招了一批人當販子,那些販子在他們酒樓裡進貨,大街小巷的賣。比咱們酒樓的便宜又皮包餡兒大。
更可氣的是,姓方女人的娘家酒樓裡也乾起來了。要隻是潘允之一家那不足為懼,但又加了一個小世家就麻煩了。”秦管事兩手一攤。
方家一個三等小世家他倒是不放眼裡,隨便就能按死,但據說這個小世家的家主是姓方女人的親爹,這就難辦了,潘雲霆特地囑咐過,最近可千萬彆惹那個女人。
那他怎麼辦?隻能找潘雲霆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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